修,她心里还是会钝钝的疼。
是因为父母和家庭的原因,所以他才会这样,从不轻易相信别人。
秦砚修垂下眼,纤长的睫羽在眼睑处洒下淡淡的阴影,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或许,我这样的人,就该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他肩膀微微垂着,整个人像是快要碎掉,孤寂又落寞,自嘲道:“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配得到幸福,也不配拥有你的喜欢。”
徐柚笙胸腔溢满酸涩,拽住他的手:“不是这样的。”
她听不得他这样贬低自己。
他该是恣意骄傲,潇洒自在的,而不是这样,自我厌弃,低沉消极。
“不是这样的,秦砚修,你很好。”
徐柚笙抓住他的手,轻声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有办法逃脱家庭的影响。我从小父母双亡,所以我渴望婚姻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你父母婚姻不幸,所以你不相信婚姻。”
“虽然我们感受不同,但本质都是一样的,我们受到了他们的影响,所以造就了现在的性格,也许有缺陷,也许会偏执,但都没有错。”
“我们只是,想弥补以往的缺憾而已。”
“你值得大家的喜欢。”
秦砚修抬眸,眼底猩红, 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那你呢?你还愿意喜欢我吗?”
徐柚笙对上他眼底的希冀,抿了抿唇,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