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她的动作轻柔又缓慢,秦砚修被她撩拨得不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头顶,嗓音哑沉:“等你磨叽完,直接半夜了。”
她的主动,也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举动,根本解不了渴。
秦砚修饿了大半个月,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窗帘早就拉上了,屋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暖色的光线缓缓晕开。
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气息混着低哑粗沉的轻喘,以及时不时倾泻而出的呜咽声,盈了满室。
“秦砚修……”徐柚笙软声求饶。
“现在不叫秦老师了?”秦砚修玩味道。
随即,是更加恶劣的逗弄。
……
徐柚笙感觉自己身上像是被拆开了重组一样。
又一次后,她推开了秦砚修,忍着不适起身:“再来我就要迟到了。”
秦砚修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眼尾染上些旖丽的红,像是只勾魂夺魄的妖精。
虽然解了馋,但根本没有餍足。
“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