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端详着对面的人:“我猜猜,你这模样,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沈屹骁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不想活就直说。”

秦砚修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前几天的伤才刚好呢。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悠闲地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杯子,琥珀色的液体撞在杯壁,一圈圈荡开。

秦砚修吊儿郎当的: “你打电话叫我出来,又不让我说话,你可真是难伺候。”

沈屹骁黑眸微眯:“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

秦砚修:“那不一样。”

喝酒哪有八卦来得有趣。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免得又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