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无大碍, 这才躬身进了船舱。 四下无人, 她垂眸,抬掌轻轻揉了揉。 赵浔鼻梁高挺, 方才好巧不巧磕在正中, 脸侧则紧贴着她的,亦或是说遭她夹住。 总之,中间骨头略略酸疼。 而鲜红血滴与莲花图样俨然融为一体, 若不细瞧,还只当是寻常。 她缓上片刻, 终于能顺畅呼吸,遂抬掌移开舱门。 赵浔已就着江水简单清理过,恢复了往常的翩翩风仪,闻声眼神微闪,带着几分刻意眺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