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刻意比较,而是好奇。
好奇是何种环境养出来的她。
赵浔思忖着,一面垂眸看向小口抿茶的少女。朱唇被润泽得饱满莹亮,杏眼桃腮,瞳仁清润,透着股明媚的灵动。
他不禁想,若虞茉能时常开怀,便是再娇纵些,也亦无不可。
润过喉,人也舒展开来。
虞茉忍着笑将茶杯递还,他却只倾身放至矮几,回过头,用绣了玉兰的青色方帕为她揩去唇角水渍。
“嘶。”
赵浔显然不常伺候人,力度没轻没重,虞茉吃痛,一把拍开他的手。
他却反握住纤细腕骨,神色凝重道:“疼不疼?”
虞茉登时破涕为笑,眉眼弯弯,似朝霞明丽,她嗔怪地说:“我打你,你竟问我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