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了肩头。
动作幅度之大,令赵浔跟着顿住,他看向镜中,关切地问:“弄疼你了?”
什、什么虎狼之词!
虞茉面色绯红,嗔怪地瞪他:“你到底行不行。”
她自以为恶声恶气,实则语调绵软、尾韵微长。落入耳中,甜丝丝的,像极了打情骂俏。
赵浔喉结耸动,一时忘了辩驳,沉默着拆去金簪,再略带生涩地复原了青娘绾过的发髻。
“好了。”他喑哑着嗓音道。
虞茉对镜照了照,瞧不全乎,起身拽着赵浔往外走:“去看杂耍。”
他高出虞茉一头不止,目光淡淡扫过略显松散的发髻,思忖着今日手法生疏,需得练上三五次方能
赵浔面色倏地一沉,被自己堪称是匪夷所思的念头惊住。
他眸光晦涩,将小臂自虞茉手中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