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差人送至两位小姐并启公子的院中。
彼时,赵浔冒雨翻窗而入, 虞茉心疼坏了,亲自拧帕为他擦拭。
一个赤着胸膛, 一个身着单薄寝衣,在静夜中呼吸交织,擦着擦着就双唇相接,吻得忘乎所以。
而鹂儿取了衣裙,本想回去偏房,但见她屋中灯火摇曳,推门道:“小姐,你不是惦记着新衣么?绣娘已经送来了。”
幸而赵浔每回先顺手门闩,不至于被底下人撞见她手脚并用地缠着少年健壮躯体的一幕。
饶是如此,虞茉仍被吓得泫然欲泣,伏在赵浔肩头哭丧道:“以后再也不看俏寡妇偷情的话本了,你知道吗,我的心险些要从嗓子眼儿掉出来。”
赵浔不置可否,单臂托着她从浴房回了窗边。
乌云遮月,雨打芭蕉,他将愈发紧张的虞茉禁锢在胸前,继续先前被迫中断的吻......
“禽兽。”虞茉咬了咬唇,透过铜镜看向表姐身上的碧色衣裙,不吝赞叹,“竟像是我前些日子读过的《侠女传》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