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弯的竹。
虞茉颇不服气地挣了挣,反而令他愈发愉悦,闷哼声压制不住,流泻在耳畔。
“方才还让我睁眼。”她嗔怪道,“如今又不许我瞧了。”
某人恬不知耻地将她似面团般揉圆捏扁,同时,启唇衔住饱满耳珠,低低地道:“不看,亲自感受。”
“......”
赵浔不容分说地压低少女圆润的肩头,力度不轻,吻势也比往常猛烈。令虞茉迷离之中匀神想,他应是被自己方才所言刺激到了。
但也只是走神一瞬。
很快,铜镜并着梳妆台无风自动,颀长身躯在夜里晃出残影。
幸而即便是临近失控,他也记得护着虞茉,以左掌为托,避免冰凉台面剐蹭了她的心口。
至于右掌,摩挲起肿胀红唇,在她几乎哆嗦着叫出声时及时捂住,令一室旖旎于静谧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热泪与细汗不断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镜中的杏眼亦是盛满了索求,仿佛要他不管不顾地欺凌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