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羞耻之意令赵浔不愿松口,他欲盖弥彰地躬起身,决意结束今日的冲动。 不料车轮碾过一根粗枝,猛然颠簸。 原就几近相叠的距离彻底缩短,甚至,化零为负。 她被烫得瞳心骤缩。 赵浔亦不可置信地垂眸,目光落在她衣裙之上被顶出来的凹陷褶皱,大脑有一瞬空白。 夏衫轻薄,无半分抵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