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显露出了一些血迹斑斑的溃烂皮肉来, 将他水亮的眸子映得鲜红。
严实的甲胄被一层层剥开,内里柔软的血肉就异常脆弱, 阿尔捡起刚刚被闲置在一旁的趾骨,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凄厉到似乎穿透了某种界限的魔兽哀鸣在他的耳中慢慢变得模糊悠远,温热的血液迸溅他也完全躲避不及。
无视魔兽疯狂扭动的身子, 阿尔双手探入双足飞龙的心口处那道刚刚用利爪刺开的裂痕,缓慢而坚定地将裂缝撕扯着。
他的力气不算很大,哪怕是自觉将力量已经发挥到了极致,那道血肉模糊的裂痕还是扩张得很是缓慢。
然而正是因为这凌迟一般的长久的痛楚, 双足飞龙挣扎的愈加剧烈, 好几次, 阿尔被崩断的触手都要来不及再长出来将它束缚了。
一次又一次的,在阿尔的触手重新长出了数十次以后,他探入魔兽心口的手终于触摸到了什么。
炙热的鼓动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可怖魔力。
找到了
阿尔瞳眸微亮,呼吸也不自觉地加快。
这时,一阵阴凉的风卷来,夹杂着氤氲的水汽,阿尔察觉到什么,手上的动作更快。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即将真正的消亡,双足飞龙反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吼......”
牠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微弱,无力的双翼终于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还在动......”
阿尔跪坐在双足飞龙的胸腔出,双手捧起一颗跳动的心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