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早上没忍住,在床上耽误不少功夫,从八点开始他的手机就一直在响。
他边和人通话,边单手整理领口,可领带没法儿单手打。他看了眼季明舒,走至床边,将领带递了过去。
季明舒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什么都没穿就裹着被子坐起来,接过领带帮他系结。
“……和汇那边松口只是迟早问题,他们的资金缺口太大,除了君逸他们别无选择,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可能是一大早就大动干戈,岑森的嗓音有点低沉沙哑,透着股身心舒畅的餍足感。
季明舒一边提醒自己只是过个夫妻性生活而已不要像花痴一样,一边不争气地疯狂回想羞人的画面然后疯狂地脸红心跳。
到最后,岑森电话都讲完了,她的温莎结还没系好。
岑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领带。
“我自己来。”
季明舒都不敢抬眼和他对视,裹紧小被子坐在床上,好半天才强作理直气壮道:“本、本来就应该你自己系,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电话开外放不就好了,非要折腾我!”
说到“折腾”这两个字,她比谁都敏感,在脸红之前就迅速躺了下去,还拉高被子遮过自己脑袋。
被子外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哂,她一动不动,反正铁了心要装死装到岑森离开。
早上八点半,周佳恒和司机终于等到岑森出来。
也是奇怪,在周佳恒的印象里,岑森向来是自律得有些可怕的,迟到这种事永远都不应该发生在这位boss身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