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训练室现在压根不能看。”凹得凹锐碎得碎坏的坏,可想而知有多生气愤怒,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本来还指望着他在这场宴会上遇到心仪的人好早点结婚生子,现在倒好,哪家姑娘敢去触霉头,都把他当洪水猛兽了。”
“霍洛少将还很年轻,结婚生子并不急。”谢寰随口客套了下,“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遇到想结婚的人了。”
“先不说他急不急,你也应该为自己急一下了。”霍父语重心长的劝道:“权力在手固然美妙,然而人到了一定年纪身边还是要有一个贴心人,有一个妻子生下一个孩子会让人有落地的实感,什么爱不爱情反倒是其次。”
“有喜欢的人吗?”
看到谢寰微妙的神情变化,霍父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是有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有福气,能让你这个狐狸动了心,既然动心就早点定下来,这样你父母也能安心。”
谢寰又怎么不想定呢?如果孟简愿意,他可以立刻将年轻漂亮的小妻子娶回家里万般宠爱,然而不用想他也知道孟简不愿意,孟简在他身上吃饱喝足后便想抽身跑路,是他半引诱半威胁才留了下来,若真提出结婚,他毫不怀疑孟简会以很难看的方式结束两人的关系。
他那撞到一块硬石头的表情让霍父起了好奇心,谢寰从来都是游刃有余运筹维护的狐狸,哪里露出来过这样的脸色。
“难不成你还吃亏了?”
“吃了很大的亏。”谢寰苦笑。
霍父举起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还能让我们位高权重的议会长吃亏?说说?”
谢寰不置可否笑了笑,他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有人叫了一声孟简官员,谢寰抬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孟简。
穿着黑色西装白色里衬的青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走进来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他的身上,打量、审视、窥视、畏惧、戏谑。
漂亮得要命,像是一株在深夜里自荆棘丛中盛开的最绚烂的玫瑰是他的玫瑰,谢寰眉心舒展的想。
看着羸弱的玫瑰,手一碰就能折掉,然而当你真的想折断它的时候,收获的只有双手的鲜血淋漓。
视线只是短暂的停留片刻,谢寰漫不经心的挪开,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回碰了下霍父的酒杯,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霍父知道他在回避这个问题,没有追问下去。
看见孟简的出现,霍洛脚步一抬就想上前,迈出半步后又停了下来,神色幽深不明,缓慢呼吸了一口气。
不急,孟简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不能凑上去。
一个朋友……他妈的,不就是一个朋友而已!他吃吃醋还不可以吗?!他也没准备让娄懿发现所以速战速决了啊?不然那么点时间怎么够?让他滚?让他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和他上床恶心?
霍洛嘴角慢慢扯出一抹笑容。
孟简怎么敢的啊?
明明每次都被他肏得忍不住哭叫呻吟,嫩逼里的肉一直裹着他的鸡吧不肯放开,要猛拍屁股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松,舔逼的时候也是,爽得落着眼泪潮喷,奶子也颤来颤去勾人去打去掐。
说和他上床恶心?是觉得他在床上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不满足吗?
嫉恨在看到随后进场与孟简交流的娄懿达到巅峰,为了避免控制不住自己像个被妻子背叛的丈夫发疯做出无法挽回的事,霍洛径直去了阳台无人的地方,手指颤抖的夹了根烟放在嘴里。
“娄懿。”他近乎癫狂,满是恶意重复着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娄懿,孟简又怎么会那样对自己?
尼古丁的作用下霍洛慢慢冷静下来,幽蓝瞳孔宛如平静状态下已然疯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