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积攒漂亮的政绩贪得无厌的模样,他们依旧会担心自己有一天查到他们头上。
忍耐……忍耐……
孟简的手指若有若无按压着膝盖,眼中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在没有足够的权力之前,不能表露出任何的意图,要让自己像一个为了追逐权力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狗,只要扔些饲料,咬人的狗就能乖乖听话。
这样最顶上的权贵才愿意怜悯的放他上去,给他一个成为“同类”的机会。
他需要钱,需要更多更多的钱。
他不介意和娄懿玩一段时间的爱情复仇游戏,只是要在娄懿腻了这个游戏之前捞得一笔庞大不菲的金钱,如此才能在摆脱这些男人之后手中依旧握着可以资源交换让别人心动的筹码。
修长的手悄无声息抚摸上了脖颈,男人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垂蹭了蹭,吹风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随手放置在一旁:“阿简……”
孟简身体微微绷紧了一些,好像是有些不安。
“可以亲吗?”娄懿问他。
孟简沉默了好一会儿,低低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娄懿兴奋得呼吸不稳。
少年时渴求而不得之物,现下就在自己怀中只手可碰。珂籁洇兰
他按耐不住,急切低头含住了孟简的唇瓣,温柔如水轻轻舔轻轻吸吮,勾住里面的舌头与之交织缠绵,没多一会儿就听到孟简动情的喘息。
抽身时如愿看到怀里的人被亲得迷离恍惚又羞怯的神色。
很轻易就可以掌控、很轻易就可以摧毁,很轻易……就可以肏坏。
他胸膛鼓动着一种无法用语言述说的恶劣阴暗的情绪,在那腻白的耳旁道:“可以粗暴一点吗?”
孟简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可以才说了一半,就说不出来了,像是鬣狗咬到食物一样,娄懿双手紧紧将他禁锢在胸膛里,嘴唇对着那娇嫩的唇瓣又吸又吮又咬,舔得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