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用平静的嗓音不紧不慢说着没有耻度的话:“放完尿可以用链子拉着出去走一圈,然后按在树上像艹一只母狗艹到潮喷。”
他们每说一句都在刺激孟简,孟简挣扎的弧度更厉害了些,原本浅淡的唇色此刻红得惊人,腿部被磨出一大片一大片的深红,细碎的黑发下满是湿漉漉的汗。
“给我……”他抖抖索索道,显得无比可怜。
“好狡猾啊,连鸡吧两个字都不肯说就想吃。”娄懿将他的湿发从脸颊旁边拨弄开,神情为难道:“哪有这么好的事,阿简,背着我们跑到这里,将我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让我们伺候你。”
另外几个男人一听就知道他心软在给孟简透题了,却只当做没发现。
题都给了,以孟简的聪慧不会不知道哄他们的答案,然而看着孟简蜷缩在一起紧咬着唇瓣发颤也不肯开口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压根不想给他们道歉呢。
气得霍洛都笑了,把人翻起来好几巴掌拍在屁股上,咬牙切齿道:“宝贝,怎么,没听清楚话吗?”
“想吃鸡吧道歉的话都不会说?还是宁愿水都流干掉死在床上也不可能道歉?”
“其实也不怪宝贝。”谢寰十分包容:“怪我们太缠人了,宝贝又对我们没什么感情,想着躲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话说得更气人了。
缠人?孟简一天到晚忙政务,闲下来都和谢寰上床去了,他们压根分不到一个人的时间,逮住空只能忍着占有欲一起上,就算一起上吧,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怕把人肏坏被记恨,结果倒好,孟简压根不记他们的好,谁都不说就跑掉,也不回他们的信息,来到这里就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到底是他们做得过分还是孟简做得过分?
他们不将孟简肏死在床上已经是莫大的好脾气了。
谢寰看似体贴的话语成功将另外几个男人的怒火挑到最高峰,就当他们真的决定把孟简晾到毫无廉耻跪着求他们肏逼的地步时,被折磨到几乎发疯的孟简忽地松开紧咬着的唇瓣,露出一抹艳色极浓的笑来,他被紧紧束缚的手腕抵着湿漉漉的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蛊惑人心的媚。
“我想……”他吐出一小截柔软的舌尖,喘着气说:“生一个……孩子。”
“你们……要和我生吗?”
他的嗓音嘶哑:“怎么办啊,我觉得今天好像真的会怀孕……会怀上谁的?”
空气仿佛一瞬间停滞下来,几个男人连呼吸都不能。
生孩子?谁都知道孟简大概率在哄骗他们,然而他的男人们没有谁可以拒绝这个诱惑,并不是他们多么喜欢孩子,而是只要和孟简有一个孩子,就与孟简产生了不可割舍的联系。
刚才还很凶恶的霍洛舔了舔唇瓣,嗓音紧张道:“老老老婆婆,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今天真的会怀孕?”
“不想……怀你的。”
他实在太懂怎么拿捏霍洛了,被老婆嫌弃让霍洛发疯:“你必须怀我的!”
霍洛完全将之前与其它男人商量好的一定要给孟简教训的事抛在脑后,满脑子都想着自己必须第一个灌精播种好让老婆怀上孩子以后就离不开自己,挺着硬邦邦又粗又热的几把掰开老婆双腿,龟头揉了揉满是水的两瓣阴唇,下一瞬间就肏了进去。
“唔……好涨……”孟简情不自禁弓起身体迎合。
“算你厉害。”娄懿笑不达眼底:“不过阿简,你真是自找苦吃。”
很快孟简就知道为什么娄懿说他在自找苦吃了。
为了让他怀孕,这些男人简直和丧失理智的发情猛禽没什么区别,他们将他摆出极易受孕的姿势,一个接一个的侵犯他,水红的穴口被迫承受一根又一根粗长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