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再塞一根在穴里。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某天孟简在承受四个男人却没那么痛苦只是微微的难受不适时,就知道谢寰那个惯会用药的老男人在他身上用了些手段。

但是他压根没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双龙,几个男人也很恶心自己的阴茎和别的男人的阴茎碰在一起,一直以来他最多是前后各塞一根。

孟简听出了霍洛语气里藏着的阴暗嫉妒,只他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只会刺激人性欲勃发的呻吟。

他可不想真的再塞一个按摩棒进去,手指颤颤巍巍抓住霍洛的衣角,探出自己红艳艳的舌头,视线落在霍洛的胯下,示意霍洛用自己的阴茎肏他的嘴巴。

霍洛哪里能受得住孟简主动求欢这种刺激。

对其它男人的嫉妒和一直隐隐压制的怒气还有自己不被在意的幽怨当即消失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如同磕了春药的公牛红着眼睛喘气,脱下裤子就将胀痛的阴茎递到孟简嘴边,压着嗓音粗声粗气道:“老婆,快给老公舔。”

好一段时间不见,囊袋里面憋了足够量的浓精,哪怕是在浴室里洗了澡也还是充斥着腥膻味。

孟简张开嘴含了进去,只含进一个头,就被按住脑袋操起了嘴巴。

霍洛一边肏一边喘着气哄:“老婆好棒……骚嘴巴再舔深一点……好爱你,老婆……老公操烂你的嘴巴好不好?”

他痴迷的用手抚摸孟简的脸颊,视线紧紧盯着对方含着自己阴茎的嘴巴不放,一下接一下耸腰,想将阴囊连同着黑色的耻毛一起塞进去。

直到孟简受不住干呕声不停,霍洛心疼老婆这才拔出阴茎,龟头对着那张脸猛蹭了好几下,手指用力撸着茎身,借着残余的快感泄精。轲筙铟欗

噗呲噗呲一股接一股的白精射在洁净冷白的脸上,看着水性杨花没有心还有洁癖的老婆被自己弄脏,适才还有些空虚不安定的内心这才感到心满意足。

不等孟简伸手擦掉,他就弯下腰箍住老婆的脑袋用自己的舌头全部舔了个遍,像狗在舔伴侣的毛发,一下接一下,痴汉得不行。

等舔干净脸,阴茎也再次硬了起来,顶在孟简的腹部。

塞在前面的按摩棒被拔出来扔在一边,抬起双腿送到自己面前,水淋淋的阴茎借着水顺畅捅进嫩逼里去,被肏开的穴肉紧紧含着侵犯的鸡吧不放,不留半点缝隙,饥渴的吸吮着上面的恩客。

“哈啊……我不要了……放开我……”

前面与后面不同频率的震动抽插让孟简攥紧了被单,口涎从嘴角流了出来,呜呜的叫着。

“说不要又夹着我的鸡吧不放,离不开男人的浪货。”霍洛又控制不住羞辱老婆的性癖,抽出一只手揉着孟简被精油浸润的奶子,嘴巴凑上去将孟简流出来的口水吃得一干二净,甚至还不放过的用自己的舌头去强奸孟简的口腔。

脚趾不自觉抽搐,身体也在打颤,孟简一张脸都被泪水糊了个遍。

示弱求饶不成,他开始骂霍洛。

什么都骂。

畜牲、恶狗、傻逼……

霍洛被老婆骂得更激动了,更加没了理智的胡操猛干,甚至听到新鲜词傻逼差点射了出来,死死忍着。

他似乎通过这个词发现老婆新的一面,覆身咬着孟简的奶子道:“宝贝,你说错了,你应该骂我傻屌,傻屌艹贱逼。”

孟简被他气得要死,挣扎中啪啪啪的用两只手来回扇他的脸。

发现越扇霍洛越兴奋,兴奋得才刚在他子宫口里灌完精的鸡吧又邦硬起来,恨不得杀了霍洛的心都有了。

在快结束的时候,得到消息的谢寰和季归不约而同赶了回来。

两人今天都不怎么顺利。

罪魁祸首在霍洛的身下被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