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第一个插入老婆意义总是不一样。

“谁先伺候你?宝贝?”谢寰吻上他唇瓣,嗓音温柔得一塌糊涂:“要不要叔叔先来。”

要不说是能言善词的政治家呢?

不说谁先肏而是说谁先伺候,后面还询问征求,用的自称也是叔叔。

还很明白自己声音的优势,将那些居高临下的压迫气息全部收敛得干干净净,华丽温和不失沉稳礼貌,毫不掩饰深情缠绵。

但凡是心智稍微不那么坚定一点的人,都会迷迷糊糊被哄得说好。

然而孟简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他是给季归要的东西,东西还没到手,如果选择了谢寰,难保季归不会生怒反悔。

无力瘫软在床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抓住季归的衣角,开口喊道:“阿季……”

季归知道他会选择自己。

他推开谢寰将孟简抱在怀里,像摆弄性爱人偶让孟简双腿盘在腰上,一点一点放手,让孟简的身体沉入粗长笔直的阴茎,穴口被撑开,阴茎深到一个可怕的位置,孟简颤颤巍巍说不要这个体位,却被压着肩膀彻底将鸡吧吞到底。

啊啊呜呜的叫,伴随着疼痛的喘息,后背不受控制渗出细密的汗。

不被选择的另外三个男人神色各异,忽然一同笑了起来。

娄懿亲吻着他的后背,将阴茎对着后面的臀缝滑动。

“季归伺候你前面,那我伺候你后面可以吧阿简?”

孟简急促想说不行。

不字才说出口,粗壮的龟头就蹭着湿滑的淫水塞进了后穴。

他叫出声,两根性器充斥着身体,原本还忍着一直没有掉的眼泪一下失去了控制,连成一串珍珠坠下。

谢寰恰住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霍洛没抢过娄懿,抓着孟简的手给自己打手冲。

无法形容的淫乱。

两根阴茎在他身体里动了起来,较劲地往更深处钻,顶得肚子凸起,肉眼可见肉棒的形状,太深了,深得孟简压根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口就是哭叫。

像是要把这淫荡没有廉耻的两个穴给肏穿,每一个都粗暴得不行,耳边只听见啪啪啪的声响。

“好可怜,宝贝,你要是选我的话,就没有这么惨了。”谢寰怜爱他道。

明明是更惨……孟简被肏得目光涣散,痴痴茫茫的想。

滚烫的精液前后注入子宫肠道,娄懿和季归抽出湿漉漉的阴茎。

孟简刚放松身体,另外两根顶上了穴口。

“不不不……不要!”他嗓子沙哑惊恐的喊。

“区区四根,分开吃宝贝一定吃得完的。”谢寰抬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吻了吻他的下巴,“毕竟吃完好处也是四倍。”

“情人节我们都给你准备了礼物,想也知道你没准备这个东西,用你的身体当礼物也挺好。”

娄懿和季归一左一右的亲着他的锁骨脖颈。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途霍洛做到畅快时说了句肏烂你这个骚逼婊子,被娄懿推到一边,“你不说难听的话会死是吧?”

自己重新肏了进去,温温柔柔道:“别理他,宝贝,他嘴贱。”

连伺候人都不会伺候。

还当是以前呢?

霍洛神色不怎么好看。

他就是喜欢床上骂自己的老婆,骂得越狠就越爽怎么了?忍了这么久偶尔放纵一次还不行吗?

等娄懿射了出来将人拽开,自己挺深再次插了进去,这次倒学了个半乖了,一边肏一边舔着孟简的脸颊,喘气道:“肏烂骚老婆的逼。”

娄懿:……我忍。

霍洛和季归这两个贱人怎么不一起双双暴毙赶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