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为的就是等孟简发现。

“你调查他做什么？”孟简回头问他，语气有几分冰冷。

谢寰从背后将他拥入怀中，视线从舒淮的档案上扫了过去，笑了一声：“宝贝想培养的人，出于关心，我自然是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他亲吻着孟简的发丝，语气温和得不得了：“查下来发现是一个和你很像的孩子。”

“相似的身份、相似的性格、相似的努力……”

孟简嗤笑一声，打断他道：“怎么，议会长打算将他当成我的替代品吗？”

谢寰望他，不置可否：“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你也应该明白，不是我把他当成替代品，是你打算将他当成你的替代品。”

再与孟简相似也不是孟简，他很清楚这个道理。

“明明隐藏得很好，甚至没有经手过任何官员的干涉，我为什么会知道？”手指抚摸着爱侣的脸颊，像是知道孟简在想什么，谢寰慢条斯理道：“这你要问季归了。”

果然

那天娄懿留下来的泥印被季归看见了。

是他心存侥幸，以为自己可以吸引季归的注意力。

只要季归愿意去查，总能找到一点痕迹，哪怕他和舒淮一点接触都没有。

“你特地选了和你相像的孩子，想让舒淮重复一遍你的经历与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