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却听见孟简说:“上床吗?季庭长。”
季归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自认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和孟简平和过渡的可能,在孟简踩到他底线的同时,他也踩到孟简的底线。
说过最恨他的孟简,又怎么会主动提出上床这两个字眼?
他应该拒绝,孟简如此憎恶于他,况且他的尊严也不允许他再主动凑到孟简面前。
然而重新拥抱爱人的机会就在眼前,明知极大概率会是孟简的一场陷阱,他还是无法抵抗这美妙的诱惑,咬上带着鱼饵的钩。
……
孟简到季归住处的时候,人已经被清理过了,门敞开着,他很顺利在二楼的房间里找到季归。
在谢寰之前,孟简没动过季归的念头。
一是谢寰和季归对他的威胁性太高,二是他也的确厌烦和四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三是季归的所作所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但他既然为了好处和谢寰上床,那么也不介意多一个季归。
更何况用季归作为谢寰失控后的备选再好不过。
被季归摘下兜帽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孟简觉得自己和一个卖逼的娼妓无异,区别在于娼妓可能是被逼迫,而他是主动献身。
许久没有接触过孟简的身体,季归感到莫大的满足,紧接着想到怀里的人是在和霍洛娄懿还有谢寰上床之后再来找的自己,又生出冰冷的怒气。
恨不得将这个不知廉耻还想用身体换取好处的婊子肏死肏烂。
他不动声色掩饰了所有的情绪,淡淡道:“你知道我要你,又送上了门,孟简,你是想告诉我我可以把你关起来吗?”
孟简躺在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脖颈:“季庭长应该还不愿意用自己的权力换一个我。”
季归自嘲的笑了笑。
愿意,他怎么不愿意?
然而当他失去了权力,孟简的目光也不会再继续停留在他的身上,为了孟简选择放弃权力是最愚蠢的抉择,对于孟简这种人,只有权力在手才不会被抛弃。
他不想对孟简温柔,亲了好一会儿后脱下孟简的衣服,入眼的就是别的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娄懿?霍洛?又或者说是谢寰?
季归已经分不清了,他只是冷着脸望着那对奶子片刻,伸手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才消肿没多少时间的奶肉又肿了起来,看着孟简微微皱起的眉,季归恍神片刻,又很快意识过来心疼孟简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
然而他还是放松力度揉了两下:“既然决定来找我,就应该做好准备。”
他向来不是在性事上温柔的人,从来都只有孟简被他玩哭的份。
眼睛被蒙上,脖颈处也被套上细细的链条,孟简被压在房间里布着的软毯上,很久没玩过有些不适应,黑暗让他下意识伸手攀住了沙发。
下一瞬间链条拉紧,他被迫仰着头,与此同时屁股被抬了起来,粗长阴茎顶在股间,磨出水来后就着水液捅了进去。
“别……”一个别字刚说出口,身后的人飞速抽插起来,撞得他伏在沙发上,紧紧咬住手背,却还是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身体的酥麻和痛苦以及看不见的黑暗和过往的习惯让他不由自主爬着逃离,却正中了季归的圈套,后穴被插得咕啾作响,发出噗滋噗滋的下流声响,肉臀也被装满精液的囊袋拍打着,啪啪声不停。
季归自上而下望着他淫荡爬行的模样,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淡声命令道:“爬得再快一点,骚货。”
“不是把我当谢寰的备选品吗?不满足我,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孟简来找他的原因太容易被猜测了。
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