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人？”她笑问。

“反正不是……”

她吻着她，笑得更浓，“我也不是。”

炮灰不满地咕哝，“那可就说不定了……”

半个小时后，等送礼的人陆续散去，晚餐才正式开始。留下的人不多，无非是一些亲戚朋友。将三层的蛋糕推上来后，众人唱了两句生日歌并一一道贺，就坐下寻常用餐。

炮灰坐在人群里，也拍手也道贺，却没有先前那么跋扈了。

她心里存着其他事。

因为女主说的那句：“可以在我脸上留下被欺负的痕迹。”方才她在厕所里，捧着女主的脸狠狠地亲了一通。

她总觉得这一定是女主的阴谋诡计，却又觉得借此正大光明地欺负女主也不错。

所以她用力吮，不足够，还狠狠地咬，然后她伸出舌头轻舔。

经历一番玩弄的脸颊变得格外热，舔在上面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留下的痕迹。

感觉真是奇妙极了，陆绣春的肌肤像要化在她的舌尖。

她看了一眼那脸颊，已经变得红扑扑，看上去确实像是被欺负过一样。

而那脸颊的上方，女主的目光也红了，迷乱了，唇微微张着，像是感到痛苦，或者是欲罢不能。

“疼么？”她柔声问。

“不疼，”女主期期艾艾地望着她，“可以继续么？”

“不可以，继续的话就过头了。”

“你好讨人厌……”女主气急了，埋下头来对她的乳房做了同样的事情。

到现在她仍感觉她的胸部残留着一些酥麻。

而女主……

她看向旁边，从洗手间出来前，女主浅浅补了个妆。这让原本通红的脸颊变成了粉色，可不对称感依旧突兀，就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加上她的眼眶还红着，就更像那么一回事了。

炮灰心情很是复杂，她一开始做是为了剧情顺利，但她没想到女主竟然这么配合，她甚至感觉女主似乎玩上瘾了，对于一边扮演受欺负的妻子，一边在暗地里偷偷搓磨自己的戏码。

更加顺利的是，才开始用餐没多久，陆夫人果然就像原文里写的那样对女主出言讽刺，说她多么多么不懂事，说都已经听你三姨说了等等，见女主低头不语，她更加来劲，转对炮灰说：“露然，你别见外，我这女儿对谁都这样，你看看你们结婚一年多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我们不说，她也不知道带人回家一趟，照顾照顾家的生意那更是没有的事，她啊，天生这么凉薄。”

炮灰干笑不语，桌上包括女配在内的所有人通通陷入诡异的沉默。

她看了看手机，女一再怎么着也该来了。再忍一分钟，不，最后再忍半分钟。她告诉自己。

她益发心焦地等待着女一的华丽出场，桌下的手却再次下意识想要抓住女主的手。

这次她依旧没有得逞，因为女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香槟，然后蹭地站起身，“母亲，投资事情您就不要想了，我是不会让露然给家里的公司投资的。”

“陆绣春！”陆夫人愤怒低呵，瞪视了片刻，讽刺一笑，冲座下其他人说：“白眼狼，看看，我这是养了个什么白眼狼。”

周围陆续响起细碎的耳语声，可是女主的语气毫无退缩的意思。

“我觉得与其辛辛苦苦拉投资，不如换一个继承人吧，母亲，堂哥实在毫无商业头脑，这您也是知道的。”

“你、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建议啊，陆总？呵，你现在了不起了，当上官儿了，都学会对我指手画脚了。”

“您说什么都没用，在公司换总裁之前，我和露然是不可能投资的。”

“好了好了，大好的日子，都少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