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绣春也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魔怔了似的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她拍着陆绣春的背，“我在，叫魂呢你……”

一场冬雨过去，第二天果然来了一场大降温。

厕所的门关着，暖气没渗透进来，早上，王露然起来洗漱，才踏进门里，就被冻得一哆嗦，果断又钻回了被子里。

陆绣春已经穿戴好衣裳了，套上袜子后，回头看了她一眼缩在被子里刷手机的小脸蛋，摸摸进厕所濡了一张热腾腾的一次性洗脸巾，手把手给她往脸上擦。

王露然也不在意，就仰着脸任由她伺候，可整张脸被揉得唔哇一声，眼珠却还往手机上一个劲儿地看，一个劲儿地敲字。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她问。

陆绣春坐在床边上，手掌拂开她乱糟糟的头发后，又抚了一把她的脸，捧着，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才回答：“还没定，还看你什么时候想回去。”

“你你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的，”王露然用手背捂住嘴唇，娇嗔地瞪她，一脸孩气。

陆绣春又不要脸地亲进去，“简直没良心，吃干抹尽就不想认我这个前妻了。”

王露然哼了一声，“你不要脸，谁吃干抹尽谁啊。”

陆绣春笑了笑，随手将洗脸巾扔进垃圾桶，又给她递去漱口水，王露然往自己手心哈了口气，“很臭么？”这才软着骨头爬起来往厕所钻，“诶，我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回去？你有工作不是么？”

“我也是说真的，你想等你一起回去。”陆绣春默默收拾着房间，昨晚大战一场，屋子里乱七八糟。

“可是我打算出去玩几天诶。”王露然瓮声瓮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