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么？

“没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佳茵引女人走向座位，“老板大概下午回来，就您上次说的电视台的事，她正跟节目组接洽场地租用的事，估计有得忙了。”

“是么……”

“伍小姐，您可帮了大忙了，您不知道，老板她最近都快焦虑死了。”

“焦虑什么？生意不好么？”

“不是不好，而是不够好，她是这么说的，虽然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蛮舒服的，不清闲又不是很忙。”

“……”女人又沉默了，她像有心事，心不在焉地挑着银匙在提拉米苏上轻轻刮了一层可可粉，抿如口中。

佳茵也不再多说，客套了几句就回到柜台后。

天将要黑下的时候王露然才回来，一进门她就说：“幸亏溜得及时，不然今晚还得跟她们吃饭。佳茵，明天节目组会来人考察，注意做好卫生工作。”

“好。对了老板，伍姐她……”女孩抬起头，可窗口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奇怪……人什么时候上去的？老板，伍姐说她那里有一盒客户送的茶叶，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留下招待客人。”

“呃，该不会我们这里的茶叶被她嫌弃了吧。”

“应该是的。”

王露然手边的茶叶是山里人家自己炒的，她不懂茶，也喝不出特别大的差别，就随便买了一些应付生意，不过即便如此，跟外面来路不明的茶叶比起来那绝对要好得多的。

王露然想了想，问：“她还有说其他什么么？”

“嗯……伍姐还说想跟你交朋友。”

“哈？”

佳茵确定点头。

“跟我交朋友？”

王露然咀嚼着这三个字，心头有了别样滋味。

这又唱得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