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怎么弄哭我?”她的气音绵长,淡淡的,真是妩媚极了,可她的手却借机向下游走。

王露然的手指依旧绵软地陷在温暖里,如同陷在温柔乡中,久久不愿离去,仰着没骨头的脖子,整个人被她的靠近抚摸弄得意乱情迷,“我想……想让你哭着求饶,可我一旦停下,你又求我继续……”

她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呢呢喃喃,跟说一场梦似的。

陆绣春的手沿着她滚烫的小腹向下,解开扣子,伸进裤子里,“说不定会有那一天。”

话音落下间,她的手指拨开那两片潮热的软肉。

还真是湿了。

湿得不行了。

而且还在呼吸。

那种柔软的呼吸就像泡在水里的河蚌或者牡蛎的呼吸收缩,收紧,松开,收紧,松开,显得那样渴望。

陆绣春在酥痒的快感中感受着前妻的渴望,拇指与食指揉着外阴,中指与无名指的指腹则在敏感的包围中细细摸索,一寸一寸,来到肉径的入口处,两指都要挤进去。

“哼唔……你不准瞧不起人……”

一瞬,酸软的快感就占据了王露然的神志,她看着陆绣春,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陆绣春的屄同时在她的手下收缩着。

她也陷进去,像陆绣春那样,另一只手紧紧揪着陆绣春的衣服,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绣春入到深处。

“哈啊!”她引颈吟叫,“坏蛋,刚才明、明明一副……现在又这个样子……”

陆绣春的手指一面揉着她,一面入着她,如同搅弄一团粘稠的水,可指端却毫不留情地屡屡往敏感点上戳弄,“谁让你戏弄我?”

“哼、唔嗯……”王露然说不上话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她被反压在镜子上,双腿被膝盖分开,前一秒还一副委曲求全小媳妇样的陆绣春仅在大开大合间,就将她插得汁水淋漓。她一声一声脆生生地叫,手指却还埋在陆绣春的屄里辛辛苦苦地扣她。

可一旦她加快速度,陆绣春也会跟着加快动作,她触到一处软地,陆绣春便也喘息着,然后更用力地刺激她的身体。

她被弄得要哭了,红着眼想将手缩回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犯规……”

陆绣春制住她,“要是嫌累可以用小玩具,”她柔声说,“手指一直在抖呢。”是那种体谅妹妹的大姐姐的语气。

可下一刻,陆绣春就捏住了她的阴蒂,衔在指尖玩来捻去。

真残忍,那里是那么脆弱,怎么可以这样玩弄。

“啊……别、”王露然张着唇,脚尖战战发抖地踮起来。

后来的后来,她在胡乱中摸到了被她不知放在哪处的烟杆,再次将烟杆贴合着陆绣春时,陆绣春在一阵极为绵长的呻吟中吻住了她。

陆绣春的身体也发着抖。她清晰地意识到这点。陆绣春抚摸着揉捏着她乳房的手掌在情欲中渐渐变得狂热而殷切,她的插入与捣弄亦复如是。而自己握着烟杆,那细长而精致的烟杆在晃动的蕾丝裙子底下嗡嗡震动着。

即将高潮的时候,陆绣春的动作忽然变得史无前例的激烈。

王露然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被情欲中的陆绣春给弄得失了魂魄,乃至是悬空离地,抖着,被快感冲刷得不断颠簸。

“等、陆绣春……你、啊、啊嗯……”

明明那么激烈,却每次都能准确地寻到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被半透蕾丝包裹的身体步步紧逼,彻底贴合,似要彻底与她交融。

“嗯唔……唔呜呜……”又要掉眼泪,王露然皱巴巴的一张脸委屈极了。

“不准哭……”陆绣春说,呼吸灼热而急促。

她的声音被情欲浸润地缠绵至极。

王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