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环顾了一番，想着按照江锦秋的作风，肯定已经着手备置正式的办公区。

随后在会客的沙发坐下，秘书进来给她倒了一杯水，说稍等片刻。她点了点头，顾自玩起手机。

陆绣春是十来分钟后回到办公室的，进门前，王露然还能听见她和江锦秋的说话声。

推开门，陆绣春看到她后明显愣了一下，才回答外面说：“不了，我还有事。”

“什么事？”江锦秋问。

可陆绣春已经关上门向她走来，“你怎么来了？”她又这么问，她上次也是这么问的。

这回王露然识趣了，“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走。”

她从包里拿出那份文件，“只要你把这个字签了。”

陆绣春接过看了看内容，递还，“我不需要。”

“你得签，陆绣春，这是你应得的。”

陆绣春将文件放在茶几上，踱步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秘书进来给她也倒了杯茶，她抿了一口，“我说了我不需要。”

王露然牛脾气上来了，“你不签我就不走了。”

“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