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毅力惊人。”长离很佩服的看着萧玉京。
她寻了许多腿疾的病例,有两人和萧玉京有些相似。
可最难捱的这一个月锻炼,却只有萧玉京一人撑了下来。
萧玉京笑了笑,他是有所求的,自然不敢懈怠半分。
……
夜色里,温仪景今日多饮了两杯,回到寝殿的时候,身上酒气很重。
推开门,就看到烛光里站在床边的萧玉京。
温仪景恍惚了一下,似乎醉了,指着烛光里朦胧的声音喝道,“大胆,竟然敢擅自闯朕的寝宫?”
说着,她身子晃了一下,大步朝着那朦胧的身影走过去,离得近了,越发觉得那人比自己高了一大截。
“你是谁?”温仪景仰头看着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歪了歪头,抬手比了比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距。
温仪景不开心地皱眉。
萧玉京微微弯了腰,低下头去,和她平视,狐疑的看着眼神真有些迷离的人,“醉酒了?”
他今日能站起来,自己慢慢地走两步了,想着要给她一个惊喜的。
“我没醉!”温仪景一挥手,摇头,“我千杯不醉。”
萧玉京失笑出声,“嗯,没醉,那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仪景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竹子精,你是绿卿园里成了精的竹子。”
萧玉京哭笑不得,配合点头,“嗯,许久不见,你都成了女皇陛下了,恭喜你。”
温仪景突然上前,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耳朵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竹子精,我现在是真龙天女,九州之主,谁采谁可说不准了。”
萧玉京垂眸看着温仪景头上的凤钗,轻轻抽走,扔在旁边的矮凳上。
“只要能再陪女皇陛下春风一度,便是散尽修为,也甘之如饴。”他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
轻轻抬手一拉,温仪景便被他拽到了怀里。
繁琐的礼服被他三两下剥了个干净。
这可是今天早上,他一件一件亲自给她套上的。
自从温仪景有孕,便几乎都是素着的,偶尔被温仪景折腾了两次。
后来,温仪景生产之后,因为恶露一事,温仪景一直不肯与他同塌而眠。
一直过了半个月,才允许他爬床。
只是玄英说了,温仪景身子还得再养上两个月。
于是,萧玉京一忍就到了今日。
只是最初,今日他也没敢想,就只是想和她说自己能站了。
萧玉京如今双腿已然能用了,禁锢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会更多,也更轻而易举。
将人抵在他和床头软靠中间,萧玉京跪在床上看着脸上带笑,媚态横生的女皇陛下。
温仪景也在看他,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的姿态相对,他炙热的视线游走在她身上。
温仪景心头滚烫,她也能听到萧玉京有力的心跳声,可这样的姿势,却没见萧玉京再羞红了脸,反倒是她,耳尖开始发烫了。
她突然想抬手去捂住他的眼。
却被他一把抓住。
……
帐子里,酒气弥漫。
温仪景拍了拍紧紧箍着他的大手,声音沙哑,“我渴了。”
今日本就饮了不少酒,方才又出力,又出汗的,她嗓子发干。
萧玉京垂眸,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只见女皇陛下双颊潮红,莹润的黑眸控诉的看着他,似是怨怪他方才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萧玉京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下床。
温仪景看着烛光里虽然走的很慢,但的确已经站起来的高大背影,不由的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