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温仪景靠着身后槐序特意为她缝制的软垫,闭上了眼安心享受萧玉京的按摩。
“如果有一日,他真的要让权,我也是受得起的,虽然不过两年时间,可我也已今非昔比。”温仪景很坦然地说。
她对权势是有贪恋的。
她深切地知道,人只有成为掌权者,规则的制定者,才能不受人摆布。
否则一个女子,连你嫁给谁,都由不得自己。
也明白,人永远没有绝对的自由。
既然都是相对的,那为何不站得更高一点?
“只是,比起别人送的,让的,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打下来的,可若是别人强送,我也不会拒绝就是了。”温仪景笑了笑。
“掌权真的会有那么好吗?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折子。”萧玉京笑着问。
若是真的成了掌权者,夫妻之间,日日相对的时间便会减少许多。
他们或许不会再有时间一起钓鱼,画画。
他心中亦是有些矛盾。
或许,他才是那个沉浸温柔乡,失去了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