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何时何地都随你。”

温仪景,“……”

倒是显得他来纵容她了。

“绿卿园那晚,你接连撞了许几次的门,每次都许久,这孩子都没事儿。”温仪景凶巴巴地瞪着他。

许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玄英才会说她的脉象诡异。

萧玉京,“……”

他脸色爆红,不好意思的别开脸,“那日是不知道。”

若知道,他绝不会如此混账。

幸好孩子没事,否则他一辈子都过不去的。

温仪景哼了哼,阴阳怪气地又说,“夫君接下来要做许久的和尚,可怎么办才好?”

萧玉京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可折腾起来也狠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