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他今夜的确是起了念,但也真的没动在此处的心思,可偏她靠的那么近,还故意提及往事。
后院只他们夫妻二人。
萧玉京吃掉了温仪景口中没来得及吞咽的葡萄,也吃到了自己最爱的葡萄。
晚风吹得葡萄藤叶簌簌作响,太后娘娘被迫看着头顶的星空,看不到萧玉京为她痴迷的失态模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黑夜里,他们一晌贪欢,皆是俗人。
画架上,多了两幅画,夜空下的葡萄架和烤架旁烟火气里的温仪景。
帷帐落下。
“之前那幅画,夫君可有好生收藏?”
“当然。”
“今日又没能瞧见夫君失态的模样,画中的人还看不见脸吗?”温仪景又问。
之前那副,最终脸都是空白着,今日,也是如此。
“嗯。”萧玉京今日不想和她说画,只想给太后娘娘提供些绘画的灵感和素材。
“那些画,若是不小心流出去,于你我名声不利。”萧玉京得了逞,耐心地解释。
夜色终于彻底归于寂静,沉睡中的温仪景只觉得腿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微凉,可她实在太困了,甚至觉得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