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的元宝送上门,一盘子的时候知府或许没感觉,可换成一箱子呢?十箱子呢?

若再加上识趣的美人儿,有趣儿的玩物呢?

几个人的人性,能禁得住这一次又一次的诱惑?

极致的利益驱使,掌管他人生死命运的快感。

每一项都足矣让人为之疯狂。

谢记不信温仪景会不懂。

只不过温仪景走的是另一条权势之路,看起来更高贵几分罢了。

温仪景缓缓的点头,看向谢记的时候又问,“郑家人,躲去哪座深山老林里?”

“大抵是往秦岭一带去了,那里易守难攻。”谢记无所谓的笑着,“就算你知道又如何?也不过是做个明白鬼而已,当然了,以着你的姿色和名头,取了心头血,我会让人竭力救下你的。”

温仪景也跟着笑了,“看来我是得谢谢你才行,但你也得有这机会……”

话音未落,她突然起身,一手掀翻了旁边的面盆,将袋子里的面粉洒向空中,一脚踢翻了旁边已经燃起来的炭盆。

金色的粉尘悬浮在光束中,形成了滚滚翻涌的云雾,越发浓郁的麦香味充斥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