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千般要求?又或者,你觉得杨桐说的是真的?”

无论哪一个,她都不会选。

长离无从辩驳,她担心的只是夫人面上过去了,但心里却打了死结。

“那蛊虫的事情呢?您觉得杨桐说的是真的吗?”长离对此表示怀疑。

可如果是假的,杨桐又怎么会如此忌惮?

“苗疆蛊术,像是古老的传说,这么多年都只是听闻,不曾真的见过。”温仪景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区区蛊虫,妄想左右我的生死?真是有意思。”

……

烛火通明的房间里,温沧渊身上扎满了银针。

温首阳脸色苍白的头晕目眩的坐在旁边,手上缠着绷带,“温仪景就是手太快,竟然将温沧渊的血都倒了个干净,害得我现在在这里受罪。”

玄英冷眼扫过去,“那木桶中并不是大公子的血,若是真给他用了,才是害他性命。”

温首阳闭嘴不再说话,担心地盯着失血昏迷的人,“你们觉得温仪景会怎么对待那两个老家伙?”

玄英和槐序都没理他。

温首阳自找没趣,看看没有反应的温沧渊,视线突然落在了槐序身上。

看着看着,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个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槐序需要不定时地给温沧渊捻针,带着面纱神色专注,并无心思注意温首阳。

看着这个她曾经过不下去日子的男人,迂腐的让人厌恶的男人。

可他去找了她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