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吟指尖拍打剑身,剑刃上残留的血渍飞溅在温荣脸上,温荣眼角一凉,瞬间闭上了眼。
倚吟玩味笑了。
温荣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温仪景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向靠着廊柱睫毛轻轻颤抖的杨柳。
轻飘飘警告,“别总不知分寸的在我面前摆什么父亲架子,我拿你当爹的时候你才是爹,否则,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杨柳的睫毛颤抖的更频繁了。
突然,她的手被人握住,那人手指搭在她脉上。
杨柳呼吸一窒,猛地抽回了手,动作太猛,身子擦着廊柱栽倒进了后面的月季花坛里,她发出一声惨叫。
温仪景看得愣了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对上杨柳痛苦的表情,她很无奈地耸肩,“阿娘怎的见我跟见鬼似的?刚才不是你闹着要见我吗?如今我来了,却躲这么远?”
夏日衣衫单薄,月季尖锐的刺穿透衣衫刺入杨柳娇嫩的皮肤,全身上下都在疼。
温仪景能看到杨柳抬起的掌心好几处血点。
“不将你妻子扶起来?”温仪景看向在那边不愿面对现实的温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