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我知晓你是善解人意,为我着想,所以并未心生丧念,只是陈述实情。便是荒唐又如何,就像你说的,无礼无拘,恣意自我,人生难得放纵,何不放开了心怀,畅快一回。”
徐徊面上霎时转为欢欣,“阿生当真觉得可行?”
“为何不可?”叶任生展开双臂,“典例就活生生地摆在眼前,还有何不可,简直大可!”
“哈哈,”徐徊开怀,“好!”
二人一道欢笑着,走向那馨香四溢的胭脂铺。
徐徊虽为男子,却难得对胭脂水粉非一知半解,甚而对时下女子妆容要用何物什都通晓,反倒衬得叶任生手眼无措,甚是茫然。
“徊弟怎的对这些女儿家的物什如此了解,叫人刮目相看。”
徐徊不禁拍手庆幸,“说来真是巧合,先前去京都访过友人,他家夫人正在为将要出阁的小妹置办妆奁,我这吃了酒失了礼数,瞧着琳琅满目甚为惹眼,便去问过,知晓了不少女儿家的营生,这敷面作妆的胭脂水粉自然也知晓了一些。”
“原来如此。”
“好在当时友人和嫂嫂没有怪罪,否则咱这真是丢尽了脸面。”徐徊嘿嘿笑着,接过胭脂铺老板递来的包裹。
二人拿着置办好的衣裙胭脂,去了先前徐徊定下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