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箱箧与之一同走出房间。
“谭大夫请受晚辈一拜。”出门后叶任生跪地作揖。
“哎呀,叶掌事快起来,鄙人医术不精实在受不得如此大礼啊。”
“如若不是谭大夫苦熬一夜为父亲吊住气息,怕是父亲眼下早就……大恩大德,晚辈永世不忘。”
“快起来,”谭大夫将她扶起来,“老夫也只能做到这里了,眼下有章门圣医在,叶老爷的病定然有救的,您也不要太担心了,只是……老夫实在不解,您,您怎么会……”
“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吧。”叶任生示意向前路。
“好。”
……
一路说着话,二人到达惠仁堂,叶任生按方子抓了药后又急忙赶了回去。
亲手煮了药端去给父亲喂下时,瞧着父亲也是从头到脚的银针,她心下百般不是滋味。
大约两刻钟后,章济邗撤了针重新淬火。
就在这时,原本昏沉中的叶老爷突然醒来,掰着塌边痰盂开始呕吐。
叶任生欲上前伺候却被章济邗挡住,直到呕吐结束,他观察了秽物后,才叫下人清理干净。
吐过后叶老爷仍旧昏沉着,但是气息要比先前缓和且强健了许多。
见此,叶任生不禁深呼一口,泪水霎时从眼角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