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一弹出来便抵在万雁臀间,滚烫的硬物把万雁吓得抬了抬腰,下一秒便被按下来,臀缝紧紧贴着身下的大肉棒,任身后人挺腰摩擦。

“嗯……”

细嫩的臀缝很快被磨得发红发麻,细微的疼痛让万雁不自觉摆腰摇臀,鼻间溢出难耐的哼哼。

小骚货。壳勑姻缆

万雁的表现完全被楚稚理解成欲拒还迎,他干脆彻底放开对万雁的禁锢,任他那柔软的屁股蹭自己硬如烙铁的性器,解放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游走。

万雁被那轻飘飘的抚摸弄的又痒又酥,皮肤泛起阵阵战栗,等那只手从他胸口第不知道多少次掠过时,他终于忍不住把那只手按在自己胸口。

听到万雁越发急促的喘息,楚稚轻笑,并不挣开他发软的手,就依他的意思停在那儿,同时在心中默默数数。

看数到多少,这淫荡的小少爷才会主动要自己操他。

万雁整个人贴在他胸前,蹭了蹭他,还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了揉,硬起的乳粒被手掌搓揉,引起一阵连绵的酥麻,爽得他弓起腰,忍不住呻吟:“唔嗯……”

他不经意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镜子里的人满脸绯红,眼含春光,红唇微启,那张充满欲望的脸让他心跳快了一拍,说不上是羞耻还是什么别的,为了转移情绪,他转而去瞪镜子里另一个人。

这一看才发现,楚稚衣冠整齐,头发都一丝未乱,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淡然自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茶弹琴,而不是抱着一个浑身赤裸、情欲大发的人准备做爱。

对比自己的狼狈和他的从容,万雁心下越发羞恼。

装什么从容不迫,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啊?好像他屁股底下硬邦邦的东西不是他的似的!

万雁被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激起了好胜心。

他一定要勾得楚稚把持不住!

两人不知不觉较起劲来。

万雁想着勾引,却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他已经光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了,这难道还不够?还要他怎么勾引?

万雁正气恼时,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意。

投其所好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不然不会在谢亭家为了他的精液主动穿上他喜欢的白衬衫。

那么楚稚喜欢什么呢?

万雁想起学生时代,楚稚还是他的小弟时,被他强拉着一起看色情电影的事。

那时的楚稚天天拉着张脸,不情不愿的样子让他更想欺负,就想看他那张死人脸露出更多表情。

果然,模范学生看到屏幕里两个男人纠缠的画面,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还故意凑近了楚稚,只不过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楚稚就硬了,不等他再逗逗,就一把推开他跑了。

想起那时楚稚震惊、屈辱、羞耻的脸……万雁反刍着曾经掌控优等生楚稚的快感,突然觉得勾引他,也挺有意思。

楚稚见他面色变幻莫测,最终舔了舔唇,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意识到这个小坏蛋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他眯了眯眼,无所畏惧,任小少爷牵起自己的手带到脸旁。

“喂,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也是在这个房间,我们一起看电影,你只是看到A舔了B的脚,就硬了。”万雁借镜面反射,看向曾经他们一起坐过的书桌,句末是掩不住的笑意。

楚稚的手指被他滚烫的鼻息烫到般微微抽动,却没把手抽出来。

他不受控制地跟着万雁的目光把视线拉回数年前的冬天,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青涩又讨厌的万雁坐在书桌前,穿得轻薄,在椅子上荡着一双赤裸的脚,抱着他的脖子,威逼利诱他留下。

他一向不吃这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