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万雁,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来到卫生间。
万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随着身体上下颠动在哥哥耳边哼哼唧唧,像某种小动物。
两人一路走,万雁的屁股就一路滴水,留下一道水痕。
好不容易来到卫生间,万鸿如小儿把尿般把人放到马桶上,十分不舍地抽出自己。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埋在里面一辈子。
霎时间,失去塞子的肉穴如决堤的大坝,积蓄了一夜一晨的淫水和精液奔腾而出。
失禁的快感让万雁蜷起脚趾,往后仰起脖子,靠在哥哥身上不住地颤抖:“不、呜呜……”
万鸿还帮着按压他的小腹,帮他排出里面的精液和淫水,等没什么水了之后,还伸了手指进去抠挖检查。
“没了、啊!没了……出去……呜、不要……”
万鸿仔细检查完,才放过他,把人抱进浴缸,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万鸿洗完澡,遗憾地亲了亲万雁,表示还是得去公司上班,顺便嘴对嘴给明显在生气而极度不配合的万雁喂了不少水:“刚才流了那么多水,得补一点……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水。”
把万雁气得一头砸在他胸口。
没了大哥打扰,万雁睡到下午才软着两条腿下楼吃饭。
可恶,自从用了万人迷光环的“马杀鸡”套餐,他就没这么狼狈过,都怪万鸿!
是了,他是楚稚的亲哥,是一脉相承的种马万雁面无表情地看向楼下的楚稚。
“阿雁,现在才起么?”楚稚微笑的眼睛却不见一丝笑意,他打量着万雁红润的面庞,下楼蹩脚的姿势,尤其是,他刚从大哥的房间出来。
随着万雁渐渐走近,楚稚看清他脖子上的斑斑红痕。
看来大哥得手了。
万雁身体抱恙不敢、不对,不想理他,只翻了个白眼,如以往一般昂着头,像只小公鸡般与他错身走远。
楚稚不依不饶地追到餐厅:“秦叔,我也没吃饭呢。”
秦叔当然一视同仁,为两位少爷奉上食物。
万雁不爽,秦叔为他端上早有准备的草莓蛋糕。
“……秦叔,都说了我不吃草莓蛋糕了。”
“我还以为雁少爷上次是在说气话,那这蛋糕……”秦叔抱歉地说着,看向楚稚,意思楚稚要的话,就给楚稚吃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吃!”万雁见状,抢回蛋糕,扎了草莓往嘴里送,还斜眼看了看楚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