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样窒息的快感下,他射了。
在他射精时,后穴本能地收缩,咬紧了万鸿的性器,他微微咬牙,抽插的动作越发猛烈。
拜他所赐,万雁的快感被无限延长,他几乎上了天堂,在带给他无上快乐的圣池中沉醉,分不清时间空间,更记不得自己是谁,唯有嘴里还喃喃着“哥哥……”
万鸿分辨出他在喊自己,下腹一紧,动作凶狠得像要把人操开,将两人融在一起。
滚烫的浓精唤回万雁的神智,他无力地缩在万鸿的怀里,和他一起倒在床上,眼皮沉沉,心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Lisa,他似乎被肉欲灌醉了,神智昏沉地问万鸿:“你和Lisa做、比和我舒服吗?”
“?”万鸿一时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甚至为他在这种时候提到Lisa而沉下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万雁是误会了自己和Lisa有肉体关系,他在吃醋!
一阵狂喜席卷了他的理智,他抓起万雁,要他看着自己再说一遍。
万雁昏昏欲睡,还没得到想要的回答,扁扁嘴,别开脸,极度不配合。
万鸿也不介意,捧着他的脸一顿乱亲,直到人家嫌弃地推他的脸,他才勉强停下来。
“没有别人,我只跟你做。”
彩蛋:
【2】开苞(上)
“你上我?就凭你一个Omega?”万雁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没使出全力才让他有机会反制,他以Omega=菟丝花的刻板印象,轻蔑而自信地一笑,反握住他的肩膀要把人压回去,决定压过去之后自己吃点亏,好好把人吓一吓,最好把人吓哭,他再拍下来嘲笑他……
推不动。
如此反复三次,万雁笑不出来了。
他都使上吃奶的劲儿了,楚稚还纹丝不动,把他压得死死的。
对上楚稚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头皮一麻,终于感到一丝危险,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基本思想,强笑道:“好了,哥哥就是看看你的O德修得怎么样,现在看来你还有自保之力,哥哥放心了。”
明明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却要自称哥哥,还举着“为你好”的大旗高高在上的教训他?真是少爷当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楚稚不可避免地想到所谓的大哥,在他回来时对他的训导:“你该有的万家不会少给你,但也不要奢望不可能的事,你和阿雁的事,到此为止。”
一句轻飘飘的“到此为止”就能抹杀他占我位置这么多年的债吗?他欠我,你们万家也欠我。
楚稚盯着身下小少爷漂亮的脸,最终定格在他明显害怕又强撑着瞪回来的眼睛上,许是因为醉意未消,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些泛红,看得他心中一动。
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楚稚笑了,收回压制万雁的一只手扯开领结和几粒扣子。
万雁被他估价似的眼神扫了一遍,浑身寒毛倒竖,趁他放松,连忙爬起来要跳下床,不料被抓住脚踝往回一拉,立刻回到解放前,甚至还不如之前。
楚稚将他两只手反扣在背后,再扒下他的小马甲,在他手腕上转个几圈,就地取材将他绑得死死的。
万雁被绑,顿时炸了:“你干……”
还没喊完,就被楚稚拿领带塞满了嘴,他贴着万雁的耳朵,低声告诫:“嘘,别招来人坏了我们的好事,哥哥。”
“咔哒”一声,万雁下身一凉,西裤连带内裤都被褪至腿弯,露出饱满挺翘的臀部。
楚稚试探性地捏了一把他白嫩的臀肉,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按出一个个微妙的凹陷,随着手指抽离,富有弹性的臀肉迅速复原,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指印。
“唔唔唔!”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