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默默忧虑:看来阿雁的性瘾确实很严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谢亭痛心又失落,自己喜欢的人,退一万步说,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出了事,居然一点儿不告诉他,他在万雁眼里到底算什么呢?当然,他不是会纠结于过去的人,现在人是他的,他相信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什么?”万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生病时他眼珠子的转速都下降了,更别提大脑的转速,后知后觉地为自己找机会:“你过来,我告诉你。”

谢亭依言坐到床头,低下头要听他说什么。

只见万雁一个恶猫扑食,抱上他的腰,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把头搁在他大腿上,整一个流氓恶霸:“拿精液来换!”

“……”谢亭无语,他算是看出来了,要不是万雁生病,估计都要自己骑上来了,他摸摸万雁的头,再次强调:“你生病了。”

说着把他嘴里的体温计取出,对着灯光看了看:“38.9℃。”

那边谢亭在考虑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他打针,这边万雁嘴里没了东西,隔着浴袍咬他胯下蛰伏的性器。

“嘶……”谢亭连忙掐着他下颌把他移开,“怎么不听话呢?”

万雁几次三番被拒绝,加之还不上贷款的迷之恐惧和发烧的混沌,开始像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儿在床上打滚,对空气拳打脚踢:“我要!我要!我要嘛!你不给就让我走!我要哥哥!我要楚稚!”

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爱人在床上提其他男人。

谢亭再好脾气也黑了脸,怒极反笑:“好,想要是吧?把它舔硬!”

说着把万雁的头按在胯下。

万雁被他突然生气的样子吓到,委屈又不敢说话,从下往上偷偷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什么。

手上却没闲着,拉开谢亭的浴袍,露出他腿间沉睡的性器。

为了方便活动,万雁跪在床上,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则托起他的性器,缓缓撸动。

因为生病,万雁的感觉过分敏锐,柔软的居家服与皮肤不经意的摩擦都会让他感到细细密密的疼痛,握住谢亭的性器缓缓撸动时更是感觉手心着火了似的酥麻滚烫。

撸到他手心微微发麻,那东西也越来越大,长度、直径、热度都让人望而生畏,他怂了。

他可还生着病呢,被这个东西操,不会死在床上吧?

突然,他灵光一闪。

对了!收集精液没说一定要射到他屁股里,直接把他撸射就好了!

找到偷懒的方法,万雁短暂地来劲儿了,动了半天后又犯起懒,觉得头重得很,懒洋洋地靠在谢亭大腿上。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近在咫尺的龟头上,谢亭低头看着万雁的嘴唇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距离,还以为他要为自己口交,一时心跳如擂,喉结微动,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

他很快意识到万雁只是靠在那儿,不免有些失望。

当然性器还是诚实的硬邦邦。

万雁撸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眼前的东西还没射的迹象。

他撑起身子退开一些,审视这不配合的东西。

它总体颜色偏向深红,隐隐发紫,饱满的龟头像一把小伞,其下柱身笔直粗壮,足有三指粗,柱身一条条青筋狰狞隆起,柱身下两个浑圆的睾丸沉甸甸地坠着,即便他现在放手,这东西也直挺挺地翘在谢亭腹部,有种一柱擎天的豪气。

看着不让人讨厌。

万雁默默点评,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龟头,舌尖扫过那个微微张合的小孔。

爽得谢亭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小腹瞬间绷紧了。

万雁听见他的声音,颇有些自得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