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故意拉开万雁的上衣,两根手指捏住胸口小小的乳头:“这里他碰过了吗?”
“你干嘛啊!”敏感点突然被碰,万雁顿时挣扎起来。
而他的挣扎被万鸿轻而易举地镇压,他的两只手被按在头顶,万鸿挤进他乱踢的两只腿间,曲起的膝盖压上他一边大腿,令他几乎动弹不得。
万鸿执着地问:“他碰过了吗?嗯?”
说着手上越发用力,把小小的乳头扯得立起来,还捻在指尖转动,过电似的痛感瞬间令没什么意志力的万雁拱起胸膛,看起来就像他把自己的乳头献给万鸿玩弄,实际上他只是试图让自己的乳头松快些,口上连连喊疼求饶:“唔疼!松手!没有,哈、他没碰过,松、松手!”
得到满意的回答,万鸿松开那个连带着乳晕都染成艳丽深红的可怜乳头。
正当万雁松了口气,万鸿又对他另一个乳头如法炮制:“那这里呢?”
万雁都快哭了,连声说道:“没有,真没有!他哪都没碰我!”
可他说的没有万鸿的动作快,另一边乳头被折腾得跟另一边对称了,如两朵梅花在雪地绽放。
万鸿又摸了他的腰,摸了他的脖子,还有他的背,他的手,这些地方他倒没有用掐的,只是不轻不重地在那些地方按揉,得到一个答案,便如印戳一般在那个地方印下一吻。
这几天被几个人连番调教的万雁,轻易被他暧昧的揉按、色情的舔舐弄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地抱怨道:“黏糊糊的……”
不知道弟弟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被操熟了的万鸿很满意弟弟在自己身下失神陶醉的模样,手渐渐往下,伸进他新换上的夏威夷风大裤衩里,动作一顿。
“你内裤呢?”
万雁听到他问,已经被养成有问必答反射的他抬了抬右边的胯:“这里。”
万鸿果然在他右边裤口袋摸到一条纯黑色内裤,还带着标签,明知道他是因为洁癖犯了,不想穿外面随便买的内裤,却故意说:“不穿内裤,勾引谁呢?”
说着也不脱掉他的裤子,手顺着他宽松的短裤慢慢攀进他的隐私地带,手指在那处暧昧地摩挲:“他看到你的穴了吗?”
“随便碰一下,水就流个不停的小穴。”
万雁听到他这样说自己,耳朵到脸红成一片,蜷起双腿,夹住他作乱的手,不让他再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