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争着抢着吸他的鸡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没完没了的浇在他敏感的马眼上,尤其是万雁高潮时,那穴的吸力更是呈指数增长,差点把他吸得丢了精。
桀骜不驯的肉穴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次都完全抽出又连根没入,硕大的睾丸狠狠拍打在他红肿的臀肉上,打得穴口和会阴比两边的臀肉更红。
高潮后的万雁近乎虚脱,肉穴也渐渐被操服了似的任人进出,又惹得小助手不满意,他训马似的抽了身前的屁股一巴掌,万雁吃痛,后穴不自觉缩紧,小助手发觉他的反应,左右开弓,随着自己操进操出的节奏猛抽他两边红肿的臀肉。
打得墙里的万雁哭哭啼啼,又爽又痛,口里呜咽着没人能听见的求饶话语。
只有他前端重新挺立的丁丁诚实地诉说主人想要更多粗暴对待的心愿。
不知小助手操了多久,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最终,他快速而深重地狂插了几十下,狠狠一顶,那力度恨不得两个卵蛋都塞进去,最终一股股精液射进万雁身体深处。
滚烫的精液激得他不自觉翘起一只脚,足尖紧绷,似是承受了极大的冲击。
小助手开完他的第一单生意,也不收拾,穿好自己的裤子就往旁边走,一边让开位置,一边在随身终端上点击,给了万雁五星好评,同时万雁上端的屏幕刷新了小助手的名字,目前他排行第一。
“你可得谢谢我,小少爷。”
to be continued
第20章 19谢亭的猜想,楚稚虾仁猪心,私奔去月球。彩蛋:贷款完
没等谢亭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万雁跳跃式发问:“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谢亭摇摇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
既然刚才万雁不愿意说,那他就不问。
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他从来不逼万雁。
感到被敷衍的万雁不满的站在原地:“趁本少爷现在心情不错,快说。”
谢亭哑然,只说了一半:“我觉得你之前说得对,楚稚可能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很担心你。”
说着,谢亭脑海中闪过昨天宴会上,他和楚稚还有万雁打电话时那些他当时没有注意的声音,取回露台玻璃门钥匙后看到楚稚搂着万雁从露台出现,万雁脸上的指痕,还有莫名换了一身衣服,以及……他后来在垃圾桶发现的,沾着精液的裤子……一直到刚才楚稚把玩万雁脚掌的画面。
一幕幕都在印证他的猜想。
以他对万雁的了解,万雁是绝不会主动和讨厌的人发展出什么关系,那么剩下的就是逼迫。
想到万雁可能遭遇的事,他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之前只顾着忙自己的事,为什么没注意到万雁陷入的困境,为什么去欣赏他讨厌的楚稚,明知道他们俩的身份天然对立,却以为万雁要求他不要理楚稚是和小时候一样幼稚的拉帮结派;明知道他爱面子,还觉得他说不出楚稚哪里不好就是无理取闹;明明他昨天都说了是楚稚掐的,他却和其他人一样不信他。
不知道他都经历了多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鸿哥知道吗……
“你才知道啊?”万雁夸张的惊叹唤回他飞驰的思绪。
谢亭配合地拱手夸赞:“还是少爷你慧眼如炬。”
万雁毫不客气地受了,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就如几年前谢亭受不了万雁的撒娇痴缠,放学后陪他回家吃饭一样。
*苛頼银兰
回到家,秦叔说楚稚走了。
万雁小小地松了口气,把脚洗洗干净,久违的和谢亭吃了晚餐。他有些兴奋,毕竟终于有人也跟他一样,发现楚稚不是好人了。
“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