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雁不愿再看,一口咬住他的手。
楚稚抓住他的下颌一用力就挣脱了,看着万雁充满恨意的目光,他感到十分满足,安慰道:“放心,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乖乖做我的性奴,这些东西就不会有人看到,我对我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可是很强的。”
万雁直接被他这一番威胁吓呆了,半晌才骂了一句:“变态!”
楚稚被骂,反而笑得更开心:“变态?我只是拿一点利息而已,你不会以为拿了我的东西这么多年,我会让你好过吧?万小少爷?”
作为既得利益者,万雁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夺走了他什么,但他仍然死不悔改:“关我什么事?是我从婴儿床上爬起来换的吗?”
“是因为换的人已经死了,你才这么嘴硬吗?你就没想过,他们是怎么死的?”
万雁被他阴恻恻的语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顶嘴,一时乖得像只鹌鹑,至少表面是这样。
楚稚又笑了,他刚想说些什么,玻璃门被扣响,他放开万雁,站起来开门,余光看见万雁害怕地缩到露台阴暗的角落,手忙脚乱地穿裤子。
他从侍者那拿到一套衣服,来到万雁面前:“换上。”
此时的他在万雁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恶人,万雁疑心他又有什么阴谋,不肯接。
“裤子上都是你的精液你看不见吗?”
“……”万雁低头看了看,黑色西裤上精斑点点,相当醒目,立刻抢一样地把衣服夺过来。
背对楚稚换好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上衣,万雁脱下裤子,有些犹豫要不要脱掉内裤,新衣服里没有内裤,可他的内裤已经被后穴流出来的水和精液打湿了,穿着极不舒服。
“脱掉吧,不然等会裤子都要被弄湿一片,别人还以为万小少爷尿裤子了呢。”
虽然不想承认,但万雁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回头瞪了他一眼,经过刚才那一遭,他不敢说什么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扣下来的狠话,只干巴巴地凶道:“不准看!”
万雁弯下腰,把内裤脱下来甩在地上,没想到半路被楚稚接住,他面对万雁看变态的眼神,和善的笑了:“你后面还在流呢,没东西堵着,恐怕还是会弄湿裤子,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说着按住万雁,一根指头顶着内裤,插进他刚被操开的后穴。
柔滑布料与黏膜相接,从未有过的粗涩触感让万雁头皮发麻,他想跑,却跑不掉,只能在原地无力地扭动,被自己的内裤塞了个满满当当。
楚稚细致地把最后一角布料推进他的肉穴,甚至推得极深,让穴口有足够的空间闭拢。且穴口的淫水、精液都被他擦得干干净净,粗略一看,他的后穴除了红了些,肿了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用谢。”楚稚还好人做到底,顺手帮他把裤子穿上了,拍了拍他的屁股,径自打开玻璃门,让他躲无可躲:“走吧,找朋友们聊聊天。”
“呃……”万雁被他拉着走了几步,他柔嫩的前面被裤子摩擦,后面被内裤塞得饱胀非常,还刚挨了一顿操,走起路来实在是困难,踉踉跄跄地撞在楚稚身上。
楚稚无奈地揽住他肩膀:“真娇气啊小少爷。”
万雁气得咬牙,是谁害的?
他怕别人看出他刚才哭过,头埋进楚稚胸口,闷声道:“我要回家。”
楚稚:“这不好吧,谢老爷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那带我去洗手间。”
小少爷来到安全环境,胆子又起来了,那副理直气壮的德性可恨又可爱。
楚稚大方地带他去卫生间整理。
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拿着一串钥匙的谢亭,正奇怪地看着他们。
万雁那点小聪明自然没办法在楚稚眼皮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