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没能笑到最后。
“你差不多得了,松手。”万雁对他刚才强逼自己口交的事还记恨着,自然没有好脸色。
看谢亭状态还不错,万雁甩开两人,打算撤离梦境,但他突然发现,他不知道怎么离开。
“你要去哪?”
“不关你们的事。”万雁回头对他们俩做了个鬼脸。
两人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留念,均是一愣,彼此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
他尝试打开教室的门,而门外是一片虚无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更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他不确定是不是走出去就能回到现实。
他正站在那儿思考要不要跳进去,两只手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去,他趔趄地退了几步,没几下就失去重心被放倒在教室冰冷的地板上。
“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吗?”
两个被他惹恼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火光若隐若现。
“既然阿雁选不出来。”
“那我们帮帮你。”
“你们做什么?”万雁慌乱挣扎,却被来自两个男人的两只手按得动弹不得,“快放开我!喂!谢亭!楚稚!放手!”
他们这时候倒是默契了,两人合力,三两下将万雁扒了个干净,还在他身下垫上了衣服。
万雁还要挣扎,一人拿了校服领带蒙上他的眼睛,另一人拿了他的裤子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别、别,你们,我、我选一个!”万雁意识到他们是认真的,连声求饶,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的硬气。
注意到自己说出这话后两人都停下了,他被蒙住的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跟谁做。”
反正谁挨打,都比他挨两个人操强。
万小少爷自觉机智,却不知道自己那点小聪明早被人看透,两人冷笑一声,决定给这小少爷一个教训。
“那给阿雁一个机会,如果你猜出是谁在碰你,那就由你猜中的人伺候你。”楚稚故意用谢亭的口吻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随时都可以猜。”
“那……嗯!”万雁刚想讨价还价,就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一把乳头,疼得他痛哼出声。
这一声被楚稚曲解为他答应的信号:“你答应了。”
万雁还想开口辩解,不知谁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弱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让他呼吸都乱了:“唔、轻点……”
谢亭本还有些犹豫是否要这么对他,但看到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任人宰割,一点儿也没有以前碰到不合心意的事时的胡搅蛮缠,脸顿时黑了,最后一丝不忍也没了。
黑暗,让人的感官更灵敏。
万雁试图分辨胸上的手是谁的,腰上的手又是谁的,却只在脑海中想象出自己发硬的乳头是如何被玩弄。
那肯定是拇指和食指,偶尔中指也会凑热闹,它们捻起硬挺发红的乳粒,轻轻提起又按下,压进柔软的乳晕中来回揉搓。
这、这是谁的手?
光凭指尖,他根本不知道这是谁的手,反而胸口阵阵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含胸躲避,思绪更是断断续续。
腰上那只手也不敢示弱,它大幅度地在万雁身上游走,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
万雁只觉得那只手很大,很暖,仿佛带着电流,被它碰过的地方都又痒又酥。
这又是谁的手?
“啊!”不知何时勃起的小万雁被某人弹了一下,逼出万雁一声惊叫。
“只是摸一下就这么有感觉?”热流吹进万雁敏感的耳廓,几乎让他寒毛倒立,下意识偏头躲避,连谁的声音都没听出来,只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另一个声音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