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捂住他嘴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将后脑勺靠在他肩上,脖颈绷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他一边说,一边轻咬他的耳朵。
“最好的情况是大家打开门,看见我压在你身上,你的衣服被我或者你自己撕扯得破破烂烂,如果带点儿眼泪就更好了,就像这样。”
“撕拉”
随着布料撕裂声,万雁胸口一凉,下一刻一只微凉的大手探进他敞开的衣襟,肆意在他平坦的胸部揉捏,一路摸到腰腹,顺势拉开他的皮带,西裤失去束缚,瞬间滑落到万雁脚踝,露出两条笔直漂亮的腿。
“这样,你还没被我侵犯,但是大家都能看出来我是个禽兽。”
楚稚把下巴压在万雁肩膀上,感觉到怀里人在发抖,恶劣地笑了,手掌覆上他腿间尚未起立的软肉,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捏,继续说道:
“最差则是我正把你操得上面下面水都流个不停,你哭着喊着要我更用力的时候,大家进来了,看到不可一世的万小少爷居然求他最讨厌的人操他。”
楚稚越说声音越轻,最后“操他”两个字时,更是只用了气音,而这两字却重重地敲在万雁心上,敲得他心神大乱。
楚稚的手已经伸进他内裤里了,屁股后面还顶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万雁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楚稚要干嘛了!这个疯子,居然想在这里侵犯他!
他立刻挣扎起来,而这点挣扎,在楚稚捏了一下他的丁丁后,立刻烟消云散。
“嗯唔……”万雁的痛呼被楚稚捂灭在手心。
楚稚打了一棒又给颗甜枣,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在万雁龟头或揉或点或按,时不时搔弄尿道口。
万雁一个年纪轻轻的正常男人,自然没几下就被刺激得硬了,身体却紧绷绷地不肯放松。
“放松,配合点,我们早点结束,不然等会儿大哥到了,找你怎么办?或者说你就喜欢别人看?”
楚稚说着,把他抱着往玻璃门前走了几步,两人几乎都笼罩在门内散出的微弱光线下。
万雁能看见玻璃门内来来往往的宾客们,那些宾客若有似无地往这边瞟来的视线如一道道利箭,逼得他拼命后退,却被楚稚坚实的胸膛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