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虎狼之词都说得出口。

好在他不是轻易就能被激怒的青春期,随小少爷怎么骂,他把扩张做到满意才戴上套,慢慢顶进去。

毕竟是第一次,再怎么做,还是会有疏漏,主要是万雁高估了自己,才被操进一个龟头,就紧绷着身体夹得谢亭动弹不得。

“放松,乖。”谢亭忍得满身大汗,手指下探,在他被撑得一条缝隙都无的穴口轻轻按揉。

刚才还叭叭个不停地万雁,好似鸡巴进的不是他的后穴而是他的嘴一样,再也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实际上,他感觉自己连气都出不来了。

如果是以前那个娇气小少爷,可能已经哭着让身上人滚了,但他现在已经不是七年前的他了。

世上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想要得到谢亭,就得承受这些痛。

多么值得。

他努力放松身体,颤着手去勾谢亭的脖子:“进、进来……”

谢亭依言沉下腰,缓缓挺入。

不知过了多久,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紧密的贴合,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哈啊,好大,好涨……”

“你里面好热,好紧。”

接下来不用万雁命令,谢亭双手掐住他的腰,在小穴深入浅出的抽插,插得万雁直哼哼。

他按记忆调整抽插的角度,直到某一次万雁猛地叫出声儿来。

“啊!就、就是这……好舒服……”

得了他的鼓励,谢亭越发用功,朝着刚才的位置不断顶弄,万雁甜腻的叫床声就是他冲刺的号角。

他操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从一开始试探的轻抽浅刺,逐渐变成后来的大力顶撞,满屋都是他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和万雁毫不克制的呻吟,实在令人耳热。

听得谢亭都有些受不了,他低下头,摸黑在万雁脸上落下亲吻,最后吻住他,啧啧亲吻声响得几乎盖住身下的动静。

突然,谢亭动作一顿,缓缓后退:“套子破了,我换一个。”

“唔、别出去……就”万雁夹紧双腿,不让他出去,喘息着怂恿,“就射在我里面。”

“我想你射在我里面。”

没有男人听到这话还能忍,他当即抱着人奋力冲撞,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

同时手也没闲着,照以前的记忆,不断挑逗他性器的敏感点。

每个攻都很清楚受的本性,基本都是先肾后心真香路线;

「死可」万雁双腿不受控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呜咽着达到高潮,浓白的精液射在谢亭的小腹上。

谢亭被他狠狠一绞,也不过多忍耐,劲瘦的腰身猛而快地挺动了数十下,最后一下胯骨狠狠撞上万雁饱满的臀,有一瞬将那弧度都压没了。

接着万雁感觉身体里一烫,浑身一颤,再次绞紧了体内正在射精的鸡巴,将他所有的精液都挤了出来,吃个干净。

做完了,谢亭却不舍得出去,就这么静静抱着万雁,在黑暗中听着彼此粗重的呼吸,感受彼此高潮后的余韵。

缓了一会儿,谢亭期期艾艾地问:“还想再来一次吗?”

却发现身下人不知何时睡着了。

他只能悄悄爬起来,任劳任怨地伺候小少爷,给人擦洗得干干净净,又给自己撸了一发,才钻进被窝,抱着人睡下。

翌日醒来,万雁发现这套间里到处都是谢亭的行李,看出他的疑惑,谢亭解释:“我没回谢家住。”

万雁一怔。

“现在万家、谢家都不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了。”

“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小少爷。”

这番告白听得万雁心脏噗通噗通乱跳,嘴上还傲娇着:“倒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