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感到快乐时的低喘，还有那张脸沉醉在快感中时展现出的艳丽和诱惑，他隐隐有了猜测，声音不自觉干涩：“阿雁……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呼……”

听到他的问话，万雁心头一紧，下意识否认，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和刺激，还有期待，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会说什么呢？

这么想着，手里的肉棒却颤了颤，似乎要从他滑腻的手心跳出去。

“你是不是在自慰？”

没想到谢亭会直接戳破，万雁惊得浑身一震，大腿都抖起来了，依然嘴硬：“没、没有。”

“那……”谢亭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说谎，想到他听着自己声音在自慰的模样，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明明喉咙干涩，说出的话却十分顺畅，似乎没经过他的大脑：“你现在开视频模式给我看。”

万雁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按下视频申请，那边立刻接通，谢亭严肃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都说了没有了，我又不是变态，打电话的时候自慰。”

谢亭真想给他一面镜子让他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脸颊通红，双眼湿漉漉的，眼尾发红，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张开，手机离那么远都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这副模样，实在是，太色情了。

“阿雁你……”谢亭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真是个小色鬼。”

“谢亭啊、哈……”那头的万雁也到了极限，随着高潮来临，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嘴里不住地喊出面前人的名字，“谢亭！嗯啊！”

听到他高潮时拖动椅子发出的响声，可疑的水声，还有他在高潮时喊出自己的名字。就是这一句句带着名字的浪叫，让谢亭再也难以自制，忍不住抚慰自己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

“阿雁、阿雁、阿雁……”

“嗯？”万雁高潮后脑袋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在谢亭的呼唤中有了点反应，只是眼神呆滞，明显没缓过劲来。

谢亭最喜欢这个时候的万雁，他这个时候最乖了，叫他做什么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