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日子好似回到了从前，不同的是，两人中多出了一个人。

多得有点碍眼。

瞧着楚稚熟练地蹲下身帮万雁系鞋带，再从万雁手里接过他的书包，动作流畅自然，若无旁人，面对路人对他们仨的诡异注视，谢亭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

委婉道：“阿雁，鞋带还是自己系吧。”

他之前好不容易才教会万雁系鞋带，结果现在回到解放前了？他想着，忍不住瞪楚稚一眼，这个家伙对万雁也太言听计从了点，害他的矫正教育都打了水漂。

“不想弯腰低头，”万雁一本正经回他，“本少爷的王冠会掉。”

“……”

这小少爷他是管不了了，谢亭打算从楚稚那边入手，让他别这么纵然万雁。

这天午休后，他先送万雁他们到教室，顺便在高一的教学楼上个厕所。

突然，门外传来人声：

“今天你看到没，万小少爷拿钱给楚稚。”

“我说呢，堂堂年级第一对个纨绔子弟唯命是从的，原来是为了钱，啧，贱不贱呐。”

“有钱人的游戏罢了，就跟花钱养只狗玩一样，楚稚功能还多些，万雁叫他干嘛就干嘛，说不定让他舔屁眼他也干。”

“你别说，钱给够我真能舔。”

“妈的，你那是为了钱吗？我都不想揭穿你！”

“哎你们说，楚稚是不是真跟小少爷有点什么啊？”

“说楚稚就算了，别拿万小少爷开涮，被他听到你就完了！”

接着一阵水声响起，那些人的笑骂声逐渐远去，谢亭这才从隔间里出来，面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