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进了半个龟头,两人俱是低哼一声。
万鸿半是舒服半是难受,爽的是龟头被温热窄紧的穴含入,还有阵阵淫液冲刷,想到之后完全插入的快感,就让他下腹发紧,难受的是穴门太紧,咬得他隐隐作痛,且阿雁迟迟没有下一步,等得人心痒难耐。
万雁抖着大腿,半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实在不敢往下坐。
太大了,他的穴口火辣辣的疼,似乎被拉伸到极限。
就在他开始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时,等了半晌的万鸿忍不住顶了顶腰,把人顶得惊喘连连。
“啊、哈……别动!唔、”
万雁反射性地抬腰躲避,却被两只大手掐住腰肢,动弹不得,他连忙抓住那两只手,以防他直接把自己拉下去,同时嘴里不住地哀求着:“别、哥……我来嗯……我唔、自己来。”
万鸿威胁似的微微挺腰,手上却没用力。
万雁懂了他的催促,哆哆嗦嗦地塌腰摆臀,沉下身子,缓缓将肉棒吞进身体里。
紧致的穴道紧紧包裹着青筋虬结的肉柱,万雁甚至能在通过穴里传来的感觉,在脑海里描绘出那阳物的形状。
“哈……啊唔……”更深处更紧致的肠肉被一寸寸顶开,万雁受不住地停在半途,腰部以下抖得不成样子,大腿更是勉力支撑。
“唔。”万鸿也不好受,他强忍住一操到底的冲动,大掌在万雁身上游走,握上他精巧的性器上下撸动刺激,让他放松,别把自己咬断了。
万雁被他摸得越发软,岔开的腿在光滑的床品上滑得更开,若不是有肉棒拦在中间,他恐怕要直接坐在万鸿的腹部。
“哈啊……”
他被迫吃下更多的肉棒,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被坚硬烙铁贯穿了一般,又满又胀,又疼又爽。
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蓄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呜咽。
人脆弱时总会忍不住向人求救,尤其是他从小依赖的人就在眼前。
“哥……好难受……”
万鸿听到他带着哭腔的乞求,大脑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他再也不忍,掐住手里的细腰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用力向上一顶。
“啪”的一下,响亮的皮肉相撞声说明他们终于彻底相连。
不能血浓于水,但比兄弟更亲密的水乳交融让他们无比亲密。
“呃唔!”万雁如被剪断线的风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趴倒在万鸿胸前,任万鸿一双大手把住他两瓣臀肉,巨大的肉刃裹着白色的精液在那处艳红的穴里进出,汁水飞溅。
“哥、哥……慢点嗯!慢……”万雁细弱的声音夹在黏腻的抽插水声中,万鸿听不真切,狠狠操了十几下,才缓下节奏。
之前被操得一塌糊涂的穴得了机会,下意识吸住内里的肉棒,像是在抽他的精。
惹得万鸿呼吸更重,一巴掌抽在万雁屁股上:“别咬那么紧。”
“呜……”那穴却跟叛逆的主人一样,被教训了也不知悔改,又狠狠咬了他一下。
“嘶。”万鸿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几乎要人鸡分离时又按着他坐下,重复几次,把那穴操得乖顺,小心而讨好地缠着他。
万雁只觉得后穴又满又热,抽插间无形的火从肠道烧到神经,整个神经网都被名为快感的病毒烧得酥麻,爽得他昏昏沉沉,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是说你来么?嗯?怎么了?”万鸿还记着刚才他没有直接答应自己求婚的事,故意停下。
万雁愣了好一会儿,才因为体内的肉棒没动静,而后知后觉地理解他的意思。
他扁扁嘴,委屈巴巴地坐起来,跪在万鸿身上,无师自通地前后扭腰,后穴小范围地吞吐肉棒,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