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你,你故意的……这啊,这段路,明明,还在,维修……”

两人的身体如同榫卯一般完全契合,隔着布料来回碾压,捅弄,纯棉的内裤吸饱了淫水,软趴趴的贴在江逾白的穴口,随着颠簸被顶进深处。这样的感觉,比被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去,更让江逾白觉得羞耻。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还要继续吗?”

傅景行含住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抬头看着眼尾潮红,伸长了脖子克制情欲的江逾白。江逾白现在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比他高个半头,这个姿势,让傅景行更能看清他的每一次喘息与失控,让傅景行欲罢不能。

“你……”

身上的人不加掩饰的愠怒让傅景行十分满意,他就喜欢这样的江逾白,纵使有再高的姿态,此刻却只能坐在自己腿间,含泪抓紧自己的衣服,承受着自己带给他的痛苦与欢愉。

“要不要?”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江逾白羞红了脸,他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来了,非要让自己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才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