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释放过后江逾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因过度紧绷而不断抽搐,显得十分诱人。但他无力去管在被玩弄过程中,被男人褪到大腿的裤子,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以至于没发现他射出来的不止有精液和尿液。
傅景行抬起手掌,白色的精液混着一小滩黄色从他指逢滑落,而让他惊讶的却是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喷上的液体。那液体不像精液的浓稠也不想尿液的腥臊,反而透明滑腻,散发着如蜜水一般的甜腻。
他玩味地打量着靠在自己怀里,几乎失去意识的江逾白,食指和拇指轻轻捻动着那香甜湿滑的水状物,在手指间拉出长长的无色丝线。
他想起之前新闻报道上的阴阳人性奴案件,据说近几十年双性婴儿出生率飞升,又因为有两副性器官,身体敏感淫荡,最受某些有恶趣味的财阀喜欢。如果这个新闻是真的……
傅景行突然把尿一般扒开江逾白的双腿,镜子里的人身体潮红,发泄过的分身软趴趴挂在双腿间,而在那小巧的卵袋下,竟然若隐若现,藏着一副小小的,粉嫩精致的,女性花穴!
“不,不要看!”回过神的江逾白慌乱地捂住下身的秘密,却还是被对方看了个精光。
傅景行如获至宝,目光灼灼看着怀里眉头紧蹙的男人,舔了舔嘴角,“宝贝,看来这一千万我花得不亏呀。”说着他把江逾白扔到床上,用蛮力扒开他的双腿。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身体被傅景行按住,任他怎么挣扎,对方的手像是嵌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将双腿掰到极限。江逾白的身体都在颤抖,男人弯着腰趴在他腿间,端详着他最深的秘密。他感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毫不压抑地呼到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引得那羞涩的花朵轻轻颤动,牵动快感的神经。
“别看了……别看了!”欲望来得赤裸,让江逾白红了眼睛,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自己。
从小父母就说,他这样的身体,以后找个有钱人做小,张着腿把钱挣了多轻松啊。可他不愿意,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他的身体和别人不同,就只能做一个玩物?
于是他从那个地狱逃了出来,靠自己打工上了大学,同学在泡吧唱K谈恋爱的时候,他一边勤工俭学一边没日没夜背法条、做习题,考律师执照,好不容易成为人人羡慕称赞的高级律师。
他以为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但今天晚上,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自己这副身体有多淫荡。
不管他嘴上说多少“不可以、不要、停下来”,身体却早就打开了城门,甚至在渴求对方的长驱直入,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淫贱,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抹不去的烙印。
第3章 绳缚,sp,威胁,湿了?难道不是你的身体选择了我?
“求你……别看了……别看了……”江逾白无助地捂住脸,双肩颤动,发出低低的呜咽。
他怕了,他不是个胆小的人,做律师七八年,见过杀人犯、看过案发现场,他从未有过畏惧。可这一刻他真的怕了,他怕自己沦陷在这恐怖的生理欲望中,怕辜负自己曾经的坚持与反抗。
“你在害怕?”江逾白的哭声极轻,可还是让傅景行听到了,“但,难道不是你的身体先选择了我吗?”
“啊哈……”
傅景行轻笑,指甲从粉嫩的穴口向上轻刮,划过被花瓣紧紧包裹的阴蒂,引得江逾白一阵颤动,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嘤咛。
“你是什么时候湿的,是我抱着你的时候,还是在酒吧脸红的时候?”傅景行扣住江逾白的双手举过头顶,目光赤裸地盯着江逾白的眼睛,好似求证,却胸有成竹。
“你……”怎么知道……
江逾白愣住,他没想到男人的洞察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