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这是很快乐的事情。”

察觉江逾白的僵硬,傅景行轻柔地将人抱在怀里。他将大腿插在身下人双腿间,早已硬起的分身隔着裤子顶着对方的股缝,微微跳动,叫嚣着想要发泄的欲望。

可他还不能粗鲁占有这副美丽的胴体,床上的人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给钱就能上的牛郎。他是在法庭上驰骋恣意的精英律师,是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他要彻底征服他,就要先带给他无尽的快乐。

“滋啦”金属拉链划动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突兀。

男人宽厚的手掌如游蛇一般穿过狭窄的缝隙,探到被西裤裹住的鼓包。柔软的纯棉布料干燥温暖,带着洗衣粉的清新,与独属男性的浅淡麝香,在傅景行掌心散开。

“已经有反应了呀,嘴硬的小骗子。”傅景行的手指隔着纯棉内裤描摹着那处的形状,指尖划过半硬的分身,带着轻微的痒意,来回骚弄两颗脆弱的卵袋。内裤猛然被人从后面拉紧,分身的形状清晰地出现在白色内裤上,隐约还能看出些粉色。

“唔!”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逾白绷紧了肌肉,他咬紧嘴唇才不至于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可男人哪能让他如愿,不断用手左右牵拉收紧的内裤,将整个受力点都放在那个神经丰富的地方。

敏感的龟头被布料摩擦,前端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而最要命的却是被内裤夹住的肉粒,傅景行每一次扯动,都像是触发了打开江逾白身体的开关,电流从阴蒂猛然向四肢蔓延,让他发出无法遏制的战栗。

“唔!!!你放开……”

身下的床单皱了松开,瞬间又再次被抓紧,指尖随着抓握的动作泛白又充血,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江逾白朱唇微张,无规律地急促喘息,双颊爬上过度兴奋的潮红。

“很舒服,对不对?”傅景行抓着江逾白的脖子,让人跪坐在床上,正对不远处的落地镜,“你看看,你现在有多诱人。”

“你,你放开,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

江逾白羞得转过脸去,却被傅景行掐住脖子正对镜子。镜里的他发梢稀碎的被汗液打湿,脸色绯红,衣衫却十分整齐。衬衣和西装被熨得一丝不苟,修长的双腿向后折,跪坐靠在男人怀里仰头喘息。

房间内安静的可怕,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手掌擦过西裤的窸窣,随着江逾白落到床单上的汗水,让空气染上更浓重的情欲。

“强奸?我包养了你,所以,这应该是……”傅景行的动作突然停止,却在下一秒咬上江逾白的耳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力度,“合,奸。”

“啊啊啊啊!”

被男人多番玩弄,江逾白的龟头早已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滑,此刻傅景行掌心握着他的分身,手指却隔着内裤在敏感得要命的龟头不断磨蹭。江逾白平时连自慰都很少进行,哪能承受这样突然而激烈的把玩,尖叫着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放开……唔……”

男人的攻势迅猛而干脆,不带一丝怜惜,完完全全是欲望的沉沦,撸动的手法一次快过一次,让江逾白忍不住抓着床单猛烈颤抖。

“不行了,停下……停下……”不行了,太强烈了,太爽了,爽到头皮发麻,像是触电一样,让人窒息战栗,无力反抗……

江逾白咬紧嘴唇,强行咽下未说出的淫词秽语。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还是被别人强迫羞辱,可为什么越是这样,身体的渴望就越发明显。甚至这些他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语句,竟然如此自然地流淌到了他的嘴边?

可傅景行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在最后的关头吻上江逾白的喉结,在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凸起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