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起,在哭红的面颊上落下个清晰的巴掌印,掐着他的脖子开口:“骚货,这辈子,都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快乐……”

“唔!!!不……”

江逾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红着眼看着面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傅景行,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这样直白地羞辱,他竟然还有些期待,花穴在震动棒的搅弄下阵阵抽搐,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宝贝,自己数着,放了几个。”

什么?

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菊穴突然被小而圆润的物体撑开。傅景行将贯穿女性尿道和马眼的硅胶管固定在跳蛋上径直推进了菊穴的深处。

“唔……别……别这样……傅景行……”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九,三十……宝贝真棒,骚菊花竟然整整吃下了30颗跳蛋。”

“啊哈……不要了,吃不下了,傅景行,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一个接着一个跳蛋进入菊穴,与前面被放进去的跳蛋相互挤压,接着碾过江逾白的子宫和前列前,进入更深的位置。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逾白头皮发麻,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泄在了傅景行的手上。

“嗯哼,这样就不行了?宝贝,老公还没操,你怎么就先射了?老公要惩罚你哦……”说着,傅景行挺动身体,将灼热粗大的分身埋进那紧致的菊穴中,“啊……好紧……骚菊花也和宝贝的骚逼一样,又热又紧……”

“啊哈!好涨……要坏掉了……跳蛋……跳蛋要进到肠子里去了,停下来,停下来呀……”

后穴瞬间被填满,粗长的肉棒顶着不停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的肠肉与女穴中的假鸡吧碾磨,从前面看,江逾白的肚子里像孕育了好多颗卵,随着傅景行的操弄,显出清晰的轮廓。

“傅景行……停下来,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停下来!”

江逾白哭求着,下身两个穴道被疯狂操弄,已经让他无法承受,更不要说子宫和后穴还塞了那么多跳蛋。跳蛋连着贯穿两个尿道和膀胱的软管,傅景行每插一下,将它推向更深处,将两个尿道和膀胱扯到变形,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没有坏,宝贝的小穴很能吃,小肚子被老公操得一鼓一鼓的,真好看……”傅景行压着江逾白,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感受着江逾白的身体因自己剧烈的操动而起伏颤抖。

“傅景……啊哈……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老公,放过我吧……”

子宫、阴道、尿道、膀胱、菊穴都在被玩弄着,江逾白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可身上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生出一点怜惜,反而更加剧烈的在身体里肆虐。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夹杂着男人用力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和哭声,整整在房间内回荡了一夜。窗外洒进清晨的阳光,江逾白声音都哑了,身上的绳子快要嵌进肉里,下身男人的粗大却还在进进出出。

女穴的震动棒已经被拿出来,傅景行把江逾白对背着自己,将他被操得烂红熟透的骚逼对着镜子,交替操干着前后两个穴口,每插一下都让江逾白抽搐不止,喷出一大股淫水。

“宝贝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母狗好爽,母狗要被老公操烂了,膀胱和尿道也要被老公玩烂了,唔……好爽,好棒……”

整整一夜无休止的高潮,江逾白近乎发疯,早已忘掉什么羞耻。他的目光落在进镜子里两人糜烂的交合处,连续的操弄让骚逼红肿不堪,红到快要破了的阴唇挂着被操出的白浆,被粗大的鸡巴操进小逼,又被卷出来,扯动着敏感的神经。

“啊哈……老公,老公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骚子宫想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