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您可以跟我沟通。”

“嗨呀,就是嘛,都是大公司的老板,有什么事情非要动手,让律师出来解决那不就行?”

见到双方律师都来了,警员也就开始打马虎,两边都是商圈大佬,他一个小警员自然得罪不起,总不能真的因为聚众斗殴将人给逮进去蹲几天吧,那他也别想在A市混了。

江逾白跟警察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自然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顺着对方的意思把话接过来,又和和气气地帮人找了个接口先离开。等房间内只剩他们几个人时,他才冷下脸来,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对面包着纱布,脑袋直接被开瓢的李鸿光。

“李总,好久不见啊。”江逾白没有看李鸿光,自顾自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这不是傅景行的小婊子吗,怎么,骚逼好了,能下地了?”李鸿光开口,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不停吸气。

“李鸿光”傅景行一个跨步站到江逾白身边,刚想说话,就被江逾白拉住衣袖,示意他自己解决。

“哼,李总您的手段,还是这么脏。”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不屑,江逾白斜眼瞄着对面的人,食指的指尖在桌子上发出缓慢而清晰的声音。

“您真觉得这次您冲在前面,能把傅氏集团拉下马?”江逾白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嘟起嘴,皱眉思考,“李总啊,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李总做事最好想清楚后路,傅氏集团就算再怎么不行,踩死一个鸿光外贸还是轻轻松松的,您说是吗?”

说完话,江逾白勉强抬起耷拉的眼皮,冷冰冰的目光瞥了一眼李鸿光接着挪开,似乎对方是连看都不值得看一眼的人。

“你为什么会来,这时候,不应该跟我彻底划清界限吗?”

凌晨的街道行人稀少,只有静静伫立的路灯,散发出范围不大的暖光色光亮。傅景行把外套搭在肩上,嘴里叼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并排与江逾白走在初春还有些凉意的微风中。

“已经这样了,再坏也不会坏到哪了,况且,我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江逾白双指从傅景行嘴边拿过那支被抽了一半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淡淡开口。

“也没怎么看清楚……”傅景行刻意回避着,他终于明白江逾白为什么会这么抗拒跟自己在一起,那样的过往,即使他和江逾白只是普通朋友,也会从心底里心疼他。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江逾白苦涩的笑道,有些憔悴的面容被淹没在吐出的烟雾中,“父亲吸毒母亲赌博,15岁那年我被他们送上不知道谁的床,你被我骗了吧,其实我是个骚货。”

身边的脚步悄然停下,江逾白夹着烟,笑着转头。身后的男人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

许久,江逾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傅景行的拥抱不带任何情欲,抱着他的身体如同抱着一个极其珍贵易碎的宝物,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傅景行胸膛的震动。

“你不是,你是江逾白,是我最爱,最欣赏的小律师。只要我去澄清,说是我强迫你的,一切就可以挽回了。”

抱着自己的人言辞恳切,让江逾白鼻头微酸,习惯了用厚厚的壳包裹自己,最怕突如其来的温柔。他想抱住傅景行,像每一个只有对方存在的夜晚,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可最终,那试探的双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何必要给自己,留一些不该有的念想呢……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辞职了,赚的钱也够多了,还有傅总您那张1000万的卡,也该感受一下有钱人的挥霍了。”

江逾白说得洒脱,却让傅景行心疼到不行,他想问能不能不走,怀里的人却突然抬头,看着他莞尔一笑。

“傅大金主,要做爱吗,我想要了。”